12、谷底：没有怜惜的夜晚

　　夜深了，悠悠独自走进便利商店门口时，乾爹的车刚好停下。那是三个男人，一个微胖、一个带金项炼、一个眼神阴沉。他们对她笑得像早已约好。悠悠其实脑袋还有点昏沉，身上还残留着刚才直播时的兴奋与身体深处那一点隐约发烧的快感。

　　「来，先喝点酒，庆祝今晚直播破纪录！」

　　悠悠半推半就地被拉进后座，手里塞着一罐啤酒。男人们在车上轮流夹菜喂她，赞美她今晚的表现，甚至用手机播放刚刚公园现场偷拍的影片，夸她「真够大胆，网路上都要爆红了」。

　　啤酒罐一个接一个，悠悠的脸色开始泛红，语调也变得软绵绵。男人们却笑得更灿烂，语气里带着那种熟悉的，属於老司机的「收割」兴奋。「我们早就想见你了，今晚兄弟们都准备好了，去开个房间继续庆功吧？」

　　悠悠有点抗拒：「我……好像有点醉，要不要明天再……」

　　「没事啦，陪我们再喝一点，今晚不回家，大家都是朋友！」金项炼大叔粗暴地搂住她肩膀，手肘压着她的乳房，像捏一颗刚买的熟桃。「不醉不归嘛，今晚哥哥们带你见识见识！」

　　房间里空气闷热，充满成熟男人的体香与微醺的酒味。悠悠半瘫在床边，裙摆凌乱、双颊泛红，还未全然意识到刚才自己是如何从马路边，被一群「善良的叔叔」连哄带宠送进这私密空间。

　　三个男人的手，像温热的蛇，毫不急躁地在她身体各处流连。有人为她褪下高跟鞋，拂过脚踝，一边夸奖：「你的脚这么小巧，今晚叔叔一定要好好宠爱。」有人将她的长发从肩头拨开，俯身温柔亲吻耳后与颈间，嘴唇带着淡淡的酒香和欲望。「今晚我们不急，慢慢来，好吗？」他语气低柔，几乎带着催眠。

　　悠悠的衣服在几只手的合作下，被一层层撩起、解开、脱落，每一次肌肤被暴露，男人们都会同时发出赞叹的喘息和夸奖：「太美了，今晚全世界只有你最可口。」她的乳房被掌心包裹，指腹从乳根一路抚到乳尖，舌尖点在乳晕边缘，柔柔地打圈。她浑身战栗，羞耻与兴奋纠缠得密不透风。

　　「再放松一点，把腿打开，好吗？」男人的话语带着甜腻的命令，却蕴藏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温情。悠悠在半醉半醒间顺从，膝盖缓缓分开。温热的手指一寸寸滑向她最私密的缝隙，轻轻抚弄。每一次触碰都像点燃她体内深处的火苗，湿热的感觉沿着指缝溢出，被另一人凑近夸：「今晚真是多情又动人，这里都湿透了。」

　　房间里只剩下喘息、亲吻、细语和零星的呻吟声。悠悠的身体在三人环绕下不断被调教、品嚐。有人一边俯身舔吻她的下腹和大腿内侧，一边轻声细语地询问：「你这里最敏感吗？会想被亲久一点吗？」

　　她迷迷糊糊地点头，羞怯又渴望。手指划过她的敏感带时，另一人轻抚她脸颊：「放轻松，今晚什么都不用管，把自己交给我们。」

　　他温柔地将自己送入她身体深处，每一下都缓慢、细腻，像是在试探她能忍受的极限，也像是要在这夜里，把她完整占有。

　　两个男人轮流亲吻、抚摸、交缠，她时而被抱在怀里，时而压在床单中央，乳房在掌心被揉搓、吮吸，双腿被分开固定，敏感之处不断被挑逗。有人用手指沾着体液，轻轻滑过她的唇角，逗弄她：「今晚这小嘴是不是也想试试大人的滋味？」悠悠害羞地含住对方指尖，眼神迷离又依赖。

　　当他们要她口中服侍时，并不强迫，只是用夸奖和温柔的鼓励引导：「宝贝最乖了，今天谁都不能抢你。」她心甘情愿地张口，任由自己被征服、被称赞、被交替拥抱。

　　高潮一次又一次席卷，男人们温柔地抚摸她额头，轻拍她后背，喂她喝水，给她擦汗，嘴里仍是那些醉人情话：「今晚我们都舍不得你累到，一会儿再继续好不好？」有人拥她入怀，低声哄：「小宝贝，这世界再没人像我们这样疼你了。」

　　最后，她瘫软在床上，满身是被爱抚、亲吻、温柔宠溺留下的痕迹。男人们细心地替她把头发梳顺，拉过棉被给她盖好，有人紧紧搂住她让她贴进怀里，亲吻她额头：「晚安，乖女孩。明天想吃什么叔叔都给你买。」

　　悠悠在温柔、欲望与依赖的旋涡中闭上双眼，像个真正被宠坏的孩子，连明天的现实都不想再想。房间只剩夜灯下缓缓的呼吸，与她心底那声短暂的「幸福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