霖安城,一处幽僻民宅。
深夜,月光如水,静静洒入窗边。
深处的房内摆着数个瓦罐,皆已揭盖,罐内蛊虫蠕动不止,嘶嘶轻鸣。
一名身形娇小的幼女站在窗前,银白长发垂至腰际,发丝如雪,映着月光泛起一层冷光。她五官精致,眉目如画,肤色白皙近乎透明,彷若瓷偶般脆弱,却毫不怯惧地伸手,持针刺破指尖,将鲜血一滴滴滴入虫罐。
她身穿粉白濡裙,裙摆只及膝盖,外罩一件绣有花纹的同色褙子。衣料轻薄似烟,随她动作微微飘摇。她形似孩童,举止却异常冷静,眼神沉静,宛若古井。
但当略一弯腰时,她的身形一僵。那是从小熟悉至极的痛——
胁腹隐隐抽疼,像有细针不断剌入,循着脉络游走。
『…又来了。』她暗叹,却神情不动,只稍稍放慢了呼吸节奏。
她已习惯这副身体的病痛,更习惯无人能解的顽疾盘踞在骨血深处。
自出生那年起,虚弱与病痛便从未离开过她。
但越是孱弱,她越不能退让。
她能忍痛养蛊,能为求强自损精血。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蛊虫,在她眼中,却是陪伴她最久的朋友。
「匡当…」
微不可察的震动自地板传来,传进她赤足的脚底。
她眉头一动,眼神一凝。
这震动没过多久便停下,却更加引起她的警惕。
『这震动…有人在交手。』
她微蹙眉心,取出几只蛊虫藏入袖中,随後拿起一旁的布料盖住瓦罐。
『没有呼救声,看来来者很强,得想办法智取。』
确定房内没有不合外貌的装饰後,她快步躺上床铺,并放下床边纱帐,假装自己正在熟睡。
她躺在床上,体中疼痛尚未平息,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。
——痛,她早已习惯了。
过了一段时间,细微的声响从门口传来。
『呼吸声…一人在门口,另一人…走过来了!』
彩蝶心中思绪万千,但依旧不动声色,等到纱帐被掀开後…
「咦?」见到床上是一位小女孩,来者颇为惊讶,随後伸手试图叫醒她。
「小妹妹,你怎麽会在这?」
「唔…」彩蝶装的睡眼惺忪,缓缓睁眼看清来者後,露出惊慌的样子问道:「你、你是谁?是来救我的吗?」
「呃…算是吧,你是被绑来的吗?」男子道。
「嗯!」彩蝶用力的点了点头。
「这样啊…不过大哥哥还有事要忙,能不能请小妹妹先待在这呢?等等我再带你去找家人,好不好?」
彩蝶未作回答,只是睁着泪眼汪汪的大眼看着他,同时下床靠近对方,装出一副要跟在对方身旁才有安全感的模样。
不过就在她伸手准备拉住男子衣角时,一道掌风突然呼啸而来——
『来不及了…只好先出手!』彩蝶心想。
未将自己性命赌在眼前男子身上,她一挥手便将蛊虫撒出,同时也带出大片粉末。
逼退男子和唐突袭来的女子,彩蝶运起轻功退向窗台,从衣内拿出一支竹箫吹奏,房内各处也窜出各种生物的爬行声。
『就让这些蛊虫陪你们玩吧。』彩蝶从窗台一跃而下,心想:『接下来,得赶紧逃出城才行。』
「糟糕!」
云心以衣袖掩住口鼻,真气震荡、勉强逼退蛊虫,但仍留下数道血痕。
那原本清雅温馨的房间,此刻却变成毒窟。蜘蛛、蜈蚣、毒蛇等,密密麻麻地爬满地面与墙角,发出沙沙声响。
云心不停地挥出掌风,将天花板和地上的蛊虫逼退:『如此密集的数量,就算打死这些蛊虫,也会沾染上毒液。』
「绦姑娘,要不我们先退出此地…」
「我把这些蛊虫引到出去,你从窗台追出去。」绦紫烟冷酷地说道。
她未等云心回应,便朝门口跑去,身上散发的幽香也随之改变,所有蛊虫受到影响,纷纷朝紫烟追去,不再理会云心。
云心见状也知不该多言,当即动身跑向窗口,不过跳下前他向紫烟说道:「我很快就会回来,不要硬撑。」
风声从耳边掠过,视线最远方疯情隐约可见一抹银白。
『还有机会追上!』
云心施展轻功,凭藉深厚的内力爆发,迅速拉近距离。
不过在距离数尺後,那小女孩再度拿起竹箫吹奏,其音波暗合内力,甚至先前蛊虫注入的毒液也隐隐被催发。
『休想得逞。』
他硬扛对方声波,用内力压下异状,随後食指连点,使出《凌空点穴手》,凭空击出气劲将她点穴制住。
「呼…呼…」
云心抓住无法动弹的彩蝶,稍稍喘息後,便带着这罪魁祸首,动身跑回那遍布毒虫的民宅。
刚回到民宅,云心便察觉庭院内满是蛊虫屍体,空气中残留着淡淡腥味。紫烟靠坐在墙边,身上添了几道血痕,呼吸急促、浑身冷汗,显然已难以压制体内毒性。
「只要你放我走,我就帮她解毒,如何?」苗彩蝶语气冷静,神情毫无惧色,稚嫩的面容褪去伪装後,显得异常沉稳。
云心只是淡淡扫她一眼,毫无回应,直接走向紫烟,一掌按上她脉门探查。
「还好…毒功尚未完全失控。」
他低声喃喃,旋即将紫烟小心扶起,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。左手仍牢牢箝制着彩蝶的手腕,强行将两人一同带入宅内房间。
彩蝶蹙眉,想开口再度谈判,但还来不及吐出半个字,便感喉头一紧,哑穴已被点中。
『不听也就罢了。只是…他竟这般果断?』
她心头闪过一丝讶异与不悦,尽管行动受限,眼神依旧不失冷静与盘算。
云心未再理会她,只是将紫烟安置於床榻上。
此刻,紫烟盘坐於床上,幽紫道袍已被冷汗浸透,贴紧肌肤,透出细腻光泽。齐胸的交襟长裙紧覆着她玲珑的身段,衣襟微开,露出大片雪白。
不过云心无暇理会这美景,默默盘坐在她身後,双手直抵背心,从掌心缓缓注入真气,压制她体内蛊毒和翻涌的毒气。
随着这番调息,紫烟的呼吸渐趋均匀,然而就在这时,她忽然一声低吟,身上幽香骤变,浓甜之中混杂苦涩。
『不好,蛊毒竟然侵吞她的毒功,这样下去肯定会失控…』
眼见她唇间逸出呢喃,身体不住轻颤,显然毒功的反噬已然波及周身经脉,无法再靠调息压制。心念流转间,他双手轻轻一推,令她身形变换、跪伏於榻,臀部高高翘起,濡湿布料勾勒出丰腴曲线,化作一幅道姑跪伏的艳丽之景。
「呼…得罪了。」
他掀起紫烟的裙摆,白嫩的臀肉清晰可见,细薄亵裤紧贴蜜缝,甚至还渗出丝丝透明爱液,顺着大腿流淌而下。
云心轻轻褪下那片湿布,指尖掠过臀缝,划过紧致的小穴,沾满湿黏爱液。
『从後庭进行双修,应当足以平复毒功。』
他一手轻拂她的脊背,引导毒气流转,一手藉着爱液润滑,轻轻滑入紧闭的後庭,开发起她的菊穴。
紫烟惊颤微动,羞涩的红晕染遍双颊,却无法掩盖那因刺激而升起的渴望。不久,她闷哼一声,双腿颤了颤,细汗自腰脊渗出,幽香再度翻涌,如夜合花开,甜得迷人。
『先靠着情慾,让毒功重新占上风,接下来只要平复暴动的毒功…』
云心深吸一口气,将真气注入阳具,释放出狰狞的巨物。
炙热的阳根先是在她双腿间磨蹭,将淫水沾满肉棒,随後对准她微微张合的菊穴、缓缓挺进。
「唔…嗯——」
紫烟的俏脸埋进枕头,无意识地发出低吟,娇躯紧绷如弓,指尖死死抓紧床单,虽然是侵入後庭,小穴却悄悄流出爱液、滴落成珠。
幽径紧收,温热湿滑。双修的玄妙真气从後庭窜入,酥麻感瞬间沿着脊椎攀升,刺激着每一寸神经。
「呜——哈~哈~」
紫烟的呻吟渐响,清脆且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。身体因为双修的快感愈发柔软,上身紧贴床铺,翘臀高抬迎合抽插,淫湿的小穴在卵蛋拍打下,飞溅出骚黏的爱液。
此刻,她身上的幽香化为甘醉之气,融入淫水的浓郁气味,宛如熟酿多年的醉人淫酒,又似天下最厉害的春药。
「啪啪啪!啪啪啪!」
云心双手紧抓紫烟腰肢,肉棒狂抽猛送,次次齐根没入,更加干的道姑淫叫连连。
「哈~~啊~~」
紫烟愈是浪叫,淫香便愈发浓郁。同时,後庭菊穴逐渐习惯巨物,更是为了那阳具吐出的真气,在吐纳之间紧夹肉棒,彷佛想彻底吞入这火热之物。
除了抽插时注入阳气,此刻云心的双手更是将源源不绝的真气从她的腰腹送入丹田。火热的气息流窜经脉,清洗着经脉的余毒,脱胎换骨的快感,也让她向後耸动翘臀、迎合起云心的抽插,同时忘情的浪叫。
最後,淫香浓郁的彷若实质,无声无息地包裹住云心,耳边那销魂蚀骨的媚鸣,更是直击脑海。
在这嗅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下,以让他精关微动。而紫烟的淫熟肉体彷佛察觉到这点,後庭肉壁蓦然紧缩,牢牢缠住炙热阳具,身上淫香更是徒然一变,好似深山野林的清新香气,却又暗藏勾魂媚香。
『要射了!』
云心将肉棒深抵,浓稠阳精注入肠内,炙热真气漫过五脏六腑,烫得紫烟高亢浪叫。
「齁齁哦哦哦——!」
强烈的快感冲入脑内,纵使是在无意识中陷入高潮,她也顺着本能翻白吐舌、露出骚媚笑颜,雌阴喷溅出大量淫水。
等到中出终了,她的浪叫逐渐平息,而後自口中猛然吐出一口黑血,意识慢悠悠地醒转。
『我这是…?』
紫烟感觉全身一轻,彷佛摆脱了什麽重负,不过尚未等到她仔细感受,她便察觉到现在的异样。
「你、你在干嘛!?」紫烟怒吼道,想要起身却无力动弹。
「等等、等等,你先听我解释…」云心见到她恢复,赶紧拔出阳具解释道。
「唔——」
紫烟闷哼一声,空虚的菊穴微微张合,穴口处被龟头带出少许白浊,顺着臀缝下流,又被淫濡的蜜穴吞进体内。
「解释…!?」紫烟大口喘息,想要改变尴尬的体态,但却无力行动,只好保持这跪趴的姿势喊道:「我帮你创造机会,你就趁我昏迷,把我…把我…」
云心看出紫烟的窘迫,赶紧帮她改成仰躺的姿势,然後下床向她解释道:「刚刚你蛊毒入体,又跟毒功的反噬纠缠在一起,要是不马上处理,肯定会毒发身亡,我只好用我擅长的双修之法帮你解毒。」
在云心下床後,紫烟默然不语、闭目调息,也不知是否听进他的解释。
良久,她才缓缓起身,先是看了早先被云心点穴制住的彩蝶一眼,才看向云心淡然说道:「带我回去,然後把她交给我处置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