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南,巫咸山。
此山绵延千里,峰峦重叠,是西南与中原之间最险要的天然屏障。蜿蜒山道如蛇盘伏,既为两地往来之要津,亦为朝廷设卡封锁的最後防线。
此时,夕雾未散的山径上,一道纤影踉跄奔行。那是名身着西南部落服饰的女子,发髻微乱,气息急促,手中紧握短刃,身後数名打扮相仿的男子正如群狼般紧追不舍。
不多时,她气力渐衰,脚下一绊,已被逼入山壁一隅。见退无可退,女子索性转身,背倚岩石,强撑着摆出战备姿态,目光冷厉而坚定。
「你们如此丧心病狂,难道就不怕圣女归来、降下惩罚吗!?」她厉声喝道,声线却因喘息而微颤。
「蛤?圣女?」为首那人闻言失笑,语带讥讽:「族长早把她支去中原,如今杳无音讯。等我们处理完你,自然会去请她『回家』——到时候,可要让她好生服侍。」
女子闻言冷哼,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。这些人根本不知圣女之威。蛊虫百应於她,武艺亦是不凡,若真敢妄动,只怕死得连骨头都不剩。
「呵呵,看来咱们的蛊巫大人还不信呢?」男子冷笑着,从怀中取出一个用兽皮缝成的小布囊,抬手晃了晃,像是炫耀某种奇物道:「瞧见没?这是族长亲自交给咱们的宝贝,专门对付你敬仰的『圣女大人』。只要将此物掷出,就算她再怎麽高傲不凡,也得在地上打滚求饶,高潮得像发情的母猪。」
「你们竟敢如此亵渎圣女!」女子面色一变,怒火翻涌。但她知晓,倘若对方所言非虚,族长早有预谋,那圣女的确有可能遭暗算。
「亵渎又如何?」男子扫视她娇躯,目光火热:「蛊巫也好、圣女也罢,到了我们手里,全都要躺着叫床。你这麽嫩,还是族里最年轻的,正好在路上调教一番,嘿嘿,也省得寂寞。」
周遭诸人闻言发笑,眼神龌龊地在她身上来回逡巡,彷佛下一刻就要撕裂她衣衫。女子死命握紧兵刃,牙关紧咬,明知敌众我寡,仍不肯放弃挣扎。
——就在剑拔弩张之际,一道悠扬箫声骤然响起,轻柔空灵,仿若夜风中飘来仙音。
箫音伴随细碎沙沙之声,如潮水漫过山径。
『这是…《万蛊谣》!?』
围攻众人神情微变,熟悉这旋律的皆知,它是圣女召蛊之音。
然而为首男子却并未惊慌,反而眼露讥诮——他们本就是为捉回圣女而来,如此反倒省下功夫。他出声稳住众人,随後唤出数名身手矫健者,循箫声方向搜寻,余下人手则仍死守原地、围攻女子。
「圣女大人——」他高声唤道,声音中竟带几分做作与戏谑,「您迟迟未归,族长可是想念您得紧啊。何不现身一叙旧情?」
听他作态,女子再难克制,撕声呼喊:「圣女别信他!他们是来抓你的——!」
言犹未尽,她便被数人压制,身上添了数道血痕。
为首男子冷笑不止,将脚下蛇虫一脚踩碎,阴声道:「您再不现身,我可就让这女人血洒山道了——」
箫音一顿,随後从林荫间走出一名白发幼女。她身着粉白濡裙,步伐悠然,眼神冰冷:「想抓我?那就来吧,垃圾。」
语毕,她再次吹箫奏曲,曲音激烈、叩人心魂。蛊虫受音波驱使,爬行更速,甚至变得躁动不安。
男子眼见圣女现身,心下狂喜,哪里还顾得他物?当即带众猛扑而上,只想早早擒住这小妖精,好让她改口求欢。
岂料才刚冲出数丈,背後忽传惨叫。他回头惊见,一道身影破空而至,救走了貌美蛊巫,其身形轻灵、转眼已远。
『该死!这是声东击西!』
他气急败坏大吼:「别管那女人了!只要抓住圣女,想玩什麽女人还不简单!」
在他高声喝道下,原先围攻蛊巫的人手也聚到他身旁,逐步向苗彩蝶逼近。
然而——敌方早有准备。
「居然自投罗网,还真是省事了。」伴随一声清冷女音,山风间飘来一道绦紫色烟雾,气息诡异:「这酥筋化骨散的味道,不知合不合你们的口味?」
众人一惊,纷纷屏息,但毒烟入体之迅捷,岂是憋气可解?转瞬之间,他们皆觉四肢酥麻,气力尽失,随即被地上的蛊虫团团吞没,惨叫声倏忽淹没於蛊群之中。
紫烟散尽,危局解除。
白云心抱着被救女子自林间窜出,稳稳立於山道之上。
「人救下来了,伤得不重。」他语气平静,将女子轻放地面。
苗彩蝶走上前,一改冷漠神情,罕见露出柔和笑意:「墨姐,你没事吧?」
女子见状,顿时下跪行礼:「见过圣女,多谢援手,兰婧无恙。」
「免礼。」彩蝶柔声道:「先说说族内情况,还有西南近况如何?」
「是。」墨兰婧起身,面色沉重道:「自圣女您被派往中原後,族长便突然对族人发难,反对与中原开战的人非死即囚。我逃出後本想寻您回援,却被一路追杀…所幸圣女与这两位恩人及时赶到,才保住我性命。」
彩蝶闻言长叹,目光幽沉:「我在中原结识了这两位朋友,他们让我提前察觉哥哥的阴谋。只是因为…一些缘故,来得还是太迟。」
「圣女大人,接下来有何打算?」
「嗯…你既能逃出九黎,就带我们绕路潜回。我估计其他部落皆被族长调走攻打万兽山庄,此时正是夺回九黎的大好时机。」
「是,遵命。」
彩蝶摆了摆手,笑道:「别这麽严肃啦,来,我跟你介绍这两位吧。」
……
明月高悬,林间虫鸣不歇。三更时分,微风拂过草木。
四人已同行几日,距离九黎只剩一天的路程。不过这几日,每当起床时,墨兰婧总觉得有异处,却说不上哪里有问题。
『是我多心了吗?』兰婧躺在草蓆上整理思绪,回想近日发生的事。
第一天刚入夜时,那位叫云心的男子提议,由他和那名为紫烟的女子轮流守夜即可。後来,每当早晨赶路时,圣女经常行走踉跄,但过上一会後便恢复正常……
『到底是怎麽回事?』怀着如此疑问,今日她辗转难眠,但想起明日一早还需要继续带路,只好强行放空思绪、闭目养神。
不过就在她放空不久,却听见一旁传来细微动静。虽刻意压抑,却逃不过她这尚未入眠的耳朵。
待声响渐远,她悄然起身,抬头观月,心中泛起疑问——这深夜时分,圣女为何独自外出?
『…跟上去看看吧。』
循着草叶轻晃的痕迹,她如幽影般悄然前行,没多久便在一处空地见到那抹熟悉的倩影——圣女彩蝶与那名中原男子,正交谈着什麽。
她屏息潜藏,只露出一双眼,紧盯两人动静。
「你今天来的挺晚。」
「嗯……墨姐还没睡着,我只好等她熟眠,才能偷跑出来。」
此言一出,兰婧心头一震,胸口蓦地收紧——果然,她的直觉没错,圣女确实有事瞒着自己!
『那两个中原人…到底做了什麽?』就在兰婧心中对云心和紫烟生起质疑时,下一刻,眼前所见让她心跳骤停、血液翻涌——
只见彩蝶面红如霞,羞中带媚地掀起裙摆,转身伏在树干上,雪白幼嫩的臀瓣高高翘起,宛若绽放的白玉花。她回首望向云心,媚眼微垂、声线柔腻:「时候不早了…快点进来吧。」
「别急,得让你先湿透才行。」
云心探手至她腿间,指尖轻触那无毛紧窄的蜜缝,轻揉慢捻。彩蝶娇躯一颤,细语渐转为轻吟,透明爱液潺潺流出,打湿他的指节。
「彩蝶越来越敏感了呢。」他低语,手指轻探花穴,後又撩向後庭,熟练地扩张那颤抖紧缩的菊穴。
「不过为什麽要瞒着你族人?告诉她这件事应该没关系吧。」
彩蝶咬唇,面色潮红,喘息间说道:「哈…我不想让兰婧担心…我们一起长大,她若知道…会怎麽想我…」
「但你这副样子,迟早会被她察觉的。」云心笑道,语气中竟带一丝玩味:「毕竟你每天早上走路,都像刚学会走路的小鹿。」
「那还不是你…每晚都把我後庭捅得…开花…」彩蝶话未说完,却被他手指一送,捅入後穴,顿时娇吟失语。
他解开衣袍,掏出那根粗长阳具,将其沾满彩蝶的壮阳爱液。龟头抵在後庭菊蕾外,缓缓施压,没入那紧致後庭。
「呜——啊啊…哈…」彩蝶双目微张,腰肢颤抖,却主动扭动雪臀,迎合他一寸寸插入。
於此同时,云心不慌不忙地说道:「这也是为你好,不用阳精喂饱你这身体,到时候又像先前一样发作,不知道得耽误多少时日。」
潜藏暗处的兰婧目瞪口呆、脸颊烫热。她本欲立刻冲出质问,但听见两人的对话,又下意识压抑冲动。
「咕嘟…咕嘟…」她吞了几口口水,望着那粗物在圣女体内反覆抽送,每一下都没入根部,撞得彩蝶幼臀晃动不止,蜜穴爱液滴落如雨。
『再看一会…说不定能弄清楚…』她这样说服自己,却感觉双腿间渐渐湿热。
彩蝶此时早已沉醉淫乐,浪叫不止:「啊~哥哥…用力顶我…顶到最深处…让人家的屁眼…记住你的形状…」
云心闻言,挥手抽打她的翘臀,调笑道:「你还真是个小淫娃。」
「哈~不被灌满阳精,人家连路都走不好…齁哦——」
云心一手掐住她纤腰,猛然一挺,整根肉棒直抵深处,干得彩蝶香舌微吐、双眸泛泪,眉眼间尽是欢愉。
「来了…给你灌满了…接好!」
「呀啊啊啊——!」滚烫阳精灌入体内,彩蝶猛颤娇啼,神智几欲飞散。
她靠着树干、白裙凌乱,小腹缓缓鼓起,彷佛吞下一汪火泉,双腿颤抖、娇喘不止,眉眼却绽放出一抹羞喜的骚媚笑颜。
兰婧在暗处怔怔望着这一幕,胸口剧烈起伏。她本以疯情书库为情事已结束,正欲悄然退去,却忽见云心未有抽离之意,反而再次缓缓挺入,粗大的肉棒捅入已被灌精的後庭,引来彩蝶一声娇啼:「啊啊——哥哥还要继续吗…?」
「你要的阳精还不够,今晚…我会让你饱到流出来。」
接着便是肉体撞击声再度响起,啪啪作响,水声淫靡。
兰婧羞红了脸,心跳如擂,几乎不敢再看。她咬唇悄然退离,身形隐入夜色之中,耳边却仍传来圣女缱绻浪叫:「哈啊~不要停…再深一点…我要…哥哥的阳精,全部给我……」
伴随着浓烈的淫音与撞击声,兰婧低头疾行,却怎麽也无法将那画面从脑海抹去。
她匆匆回到营地,伏身於草蓆之上,蜷起身子装睡。
然而,过了许久,她脑海依旧回荡着那旖旎之景。
剧烈的心跳尚未平复,此刻,她耳边却传来脚步声—FQSK—沉稳中带着些许轻缓,似在尽力压低动静。
『…是他。』
她闭目不动,却发觉那道声响愈来愈近,还带有一丝腥甜的体液气味。那不是别的,正是方才她偷窥的——男子射精後散发的浓烈气息。
脚步声在她身旁停下,草地轻轻一响,像是有人蹲下、再小心放下什麽。
接着,是极其轻柔的喘息声——那不是男子的,而是彩蝶的。细细的,均匀却虚弱,仿佛刚从无尽的高潮与绝顶中脱出。
兰婧屏息静听,心如擂鼓,直到脚步声再次响起,悄然远去,她才轻轻睁开双眼。
淡淡月光透过枝影洒落,她转头望去——只见彩蝶静静躺在她身侧,银白长发散乱,眉目安然,气息绵长。
白裙微微卷起,掀至大腿根部,雪肤在夜色中泛着微光。双腿微张,大腿内侧残留着尚未乾涸的白浊,一道黏稠精液沿着股缝蜿蜒流至草蓆,缓缓渗入土地之中。
她的腹部微微隆起,残留着滚烫阳精未散,面容虽安详,却隐约带着余韵未尽的淫媚——唇角微翘,颊边潮红未褪,整个人宛如刚被狠狠干过的神女,还带着萦绕不散的骚淫气味。
『他们…到底做得多激烈…圣女竟昏过去了…』
兰婧紧紧夹腿,却发现自己竟早已弄湿亵裤,湿热沿着缝隙打转,彷佛只要稍有碰触,便会溅出滴滴淫液。
『怎麽会…只看一眼而已…我竟然…』
她羞愧地别过脸,深怕自己的羞态被发现。强忍着不去想那根粗长的阳具、不去回味那浓精灌入圣女体内的冲击画面,却怎麽也压不住心头躁热。
就这样,伴随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香,她终於昏沉入睡。而翌日,她睁眼之时,才惊觉双腿间湿热未退,反倒有股熟悉黏腻的凉意自淫缝溢出——仅凭那气味,她竟在梦中泄身。
此时,另一边,云心抱着熟睡的彩蝶回到营地後,走向外围。树梢间,一道清冷声音响起:「那人,刚刚发现了。」
他抬头看去,只见紫烟立於高枝之上,月光透过叶缝落在她身上,为她添上一层神秘气息。
「明天告诉她实情就好。」他语气平静,目光坚定,「到时还要靠你的毒烟行事,没问题吧?」
「我早已准备妥当。」紫烟轻飘落地,站到他身前:「我去歇息,接下来就交给你看守。」
「放心交给我。」云心自信回道。
夜风轻轻拂过枝叶,斑驳的月影洒落林间,彷佛将四人的心绪一一勾勒。
彩蝶沉眠於余韵未散的梦境,唇角微翘,犹带难以言喻的满足;一旁的兰婧却紧蹙眉头,困於羞耻与悸动交织的梦魇。林外,紫烟靠坐树下,宛如与夜色同化;云心则静立於月光中,眼神深沉,思绪无声翻涌。
林间虫鸣低回,草叶沙沙,如同命运悄然翻页。无人知晓,眼下这静夜中的四人,即将牵动西南动乱的走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