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时辰後,云心一行将所有囚女从地牢中救出,暂时安置於主寨一处宽敞大厅。紫烟和彩蝶忙着为她们诊断身体状况,云心则因和苗木黎激战後,蛊毒发作、真气逆行,只得在兰婧陪同下,暂时退至主寨卧室静养调息。
确认囚女的初步状况後,紫烟和彩蝶一同离开大厅,返回主寨另一侧商议对策。
「那些春药的药性,虽然猛烈,但并非无法可解。」紫烟一边走一边沉声道:「除了那名被关在最深处的中原女孩,其余人尚未春毒入髓。只要妥善调养,经脉与气力皆可恢复,只是——少说也得数月光景。」
彩蝶闻言,沉吟道:「我们虽暂夺回九黎,但若没有足够人手守住寨地,这场胜利恐怕撑不了多久。」
她侧过头,语气微顿:「如果让白哥哥以双修之法助她们疗伤,是否能缩短时日?」
紫烟抬眼看向她,眸中浮现一丝复杂的神色,彷佛还残存着早先与云心双修时的身体记忆。她低声道:「确实可以。以他双修玄妙,阴阳交合下,能化解药力、回补气血。只是——那春药攻心,若女子心神未稳,即便病除,也恐留下阴影与遗症。」
彩蝶微点螓首,没有急於回话。
正当她欲再思量,一道细碎的脚步声传来,兰婧缓步入内,神情略显仓皇,似是奔来时气息未稳。她停在门边,语气轻颤:「白公子他…蛊毒伤体、气海紊乱,需要静养数日,暂时…无法动手。」
彩蝶眉宇轻蹙,神色仍淡然:「我知道了。」
她转身望向窗外夜色,神情难得凝重,半晌才说:「绦姐姐,等下麻烦你照看白哥哥。墨姐,随我出去一趟。」
兰婧一愣,迟疑片刻才跟上她的脚步。两人刚踏出屋门,兰婧便鼓起勇气问道:「圣女…是要与族姐族妹们谈双修的事吗?」
彩蝶停下脚步,回头望她一眼,语气平静,却带着一丝决断:「我原本可以——以圣女之名,下令她们为九黎牺牲,主动与云心双修疗伤。」
「……」兰婧闻言,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
「但我不愿。」彩蝶接着说:「她们刚脱离牢狱之苦,若还要以命令行事,只会让人心更寒。如今的九黎,需要的是同心,不是强制。」
说到这里,她看向兰婧,语气和缓了一分:「所以,我想先询问她们的意愿,若她们愿意,自有助益;若她们都不愿…也不强求。」
兰婧怔了一瞬,脸颊悄然染红,鼓起勇气说道:「那、那如果她们都不愿意…我可以代劳……」
彩蝶闻言,先是一愣,随即噗哧一笑:「墨姐——你怎麽还是这麽老实。别紧张,我又不打算以圣女职权,逼你服侍他。」
「啊…我不是那个意思…」兰婧语无伦次地解释,耳根通红。
彩蝶轻声笑了笑,没有再逗她,也没拆穿她的心思,两人就这麽一前一後地走向大厅。
然而,当她们推开大门,映入眼帘的,却是一幕令人难以忘怀的春宫艳景——
这原为部族举行祭仪的神圣空间,如今却成为春潮未歇的温床。火盆中燃起温香调和的药草香气,帐幔摇曳,月光穿过雕花木窗,洒落於地,映出一道道交错叠合的香软玉体。
经过初步清洗与换装,女子们皆已换上乾净的西南服饰,但那柔软贴身的布料,反倒更加无力掩盖被调教过的淫态痕迹——
有人穿着绣有凤尾云纹的苗裙,紧束腰肢之下,湿润痕迹已染透裙摆,双腿自然分开,彷佛不知合拢为何物;
有人只穿绣花抹胸,汗意将绸缎贴於玉乳之上,乳珠高挺,透出一点点深红,在月光下氤氲欲滴。
……
角落处,一对姊妹相拥而坐。大姊二十出头,面容清秀,却是衣衫半解、酥胸外露;而年幼的妹子年约十五,面容稚嫩、衣衫完整,却似乎受训极深,难掩裙下水痕。两人小声交谈,声线微颤:
「姊姊,我好痒…我是不是要坏掉了…」
「别怕,你坐我腿上…这样磨一磨…会好一点…」
说罢,姊姊轻轻扶住妹妹的纤腰,引导她以蜜穴贴合自己大腿,不断前後摩擦。而妹妹也埋首於姊姊胸口,小嘴轻吮她挺立的乳珠,似乎是想为姊姊分忧。
……
廊柱边,一位年过三十的成熟少妇靠坐在墙边,她曾是族中高位的祭典舞者,此刻,正用一条丝巾塞在口中、强忍呻吟,两团雪白肥乳从衣襟间滑出,双手死死捏住乳尖,却还是不停渗出乳白液体。
身旁,一名看似十四、五岁的少女正替她解开腰带,语气天真:「阿娘你湿了…我帮你擦一擦…」却是将指尖伸入母亲穴中抠弄,还不时探嘴品尝。
……
最深处的矮榻上,一位衣上绣满贵族图腾的少女,发鬓精致、耳饰摇曳,却大张双腿瘫坐在榻上。
她口唇嫣红、胸口起伏,彷佛还在余韵之中。身下的苗裙已被解开一半,露出沾染药膏的粉臀与蜜缝。她一边喘息,一边和身旁侍女互相以木棒慰藉,而那侍女已经高潮数次,口中呢喃:「小姐…奴婢好舒服…」
……
这些女子,或娇羞、或荡态,或自制、或狂乱。她们原本或许在九黎身处高位,如今皆被春药与调教摧折意志,留下身体的依赖,即便衣裳在身,仍掩不住慾火和本能的渴望。
有的玉腿高举,享受友人的爱抚;有的以发簪轻点乳尖,轻吟细喘。房中香气弥漫,混合麝香、汗水与爱液,令人沉醉。那空气中,仿佛连光线都变得暧昧而温热。
而当房门被推开後,众女目睹彩蝶与兰婧後,竟没有太多羞赧,只是纷纷以手整理发鬓、遮掩微露胸襟。
她们之中,不少人双膝合拢跪坐,双手交握於膝上、姿态恭谨,脸上摆出恭敬的微笑,却因调教後遗症而下体濡湿,爱液顺腿滑下,将裙摆濡得透明贴肤。
——那矛盾的姿态,既像等待处分的闺女,又像渴望讨赏的淫奴。
彩蝶与兰婧立於门前,望着这满室淫态,胸中涌起说不清的情绪——沉重、羞愤,亦夹杂着难以抹去的心疼与迟疑。
「圣女大人…」
最先开口的,是那位贵族少女。她红肿的双唇尚带着光泽,裙摆已然湿透,却仍努力扶正姿势,垂首问道:「您…是来惩罚我们的吗?」
「不是。」彩蝶轻声摇头,目光缓缓扫过,语气格外温柔却也沉稳:「我是来传达一件事。」
她深吸一口气,缓缓道:「各位之中,有人可能还记得,救你们脱离地牢的人,有一名中原男子,其名唤白云心。他为助我等夺回九黎,如今身中蛊毒,需要以…双修之法疗伤。」
话音落下,空气一瞬凝滞。彩蝶停顿了片刻,接着道:
「若有人愿意助他…同时,也能藉此机会,驱散你们体内残留的药性与淫瘾。我不会强迫,只是来询问…是否有自愿者。」
「我愿意…只要能让我再被男人抱一次…谁都好…」
「我不要疗伤,我只想被插…想让体内那个空洞,再被填满……」
「那个白公子…是他救了我,一想到他,现在还能这样湿…我、我想给他肏…」
兰婧微蹙眉心,彩蝶也不禁垂下眼眸。这些女子显然已遭高度调教,羞耻心几近消磨殆尽,身体反应早已凌驾於意志之上。
「够了…」彩蝶轻声说了一句,语气带着克制的颤抖。
就在这时,一道轻微但坚定的声音传来:「我、我愿意。」
说话的是一名年约十六的少女,发间绑着一条浅蓝发带,正是先前被云心从石室中抱出的小女孩。她脸庞稚嫩,眼中却透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坚定。
「是他抱着我,一路走出地牢…」她垂首,声音轻而颤抖:「他没看我一眼,也没乱动手脚,我、我觉得他是个好人。我不懂什麽双修,但…总要报答他一点什麽。」
她的话如一粒小石,落入静水,泛起涟漪。
不久,又有一名赤足少女低声说:「若能治好自己,也能帮助恩人,那我也愿意。」
「我也是…」
「与其忍受这种发情的痛苦,不如…让那位公子救我一次。」
一名原为药师学徒的女子悄声附和。她神情仍怯,但双膝之间早已湿润不堪。也有几名原本面露抗拒的女子,此刻低下头,咬唇不语,却默默靠近了些。
这时,站在最边缘的一名少妇缓步站起。她身着华贵苗裳,神色沉静,是昔日族内蛊巫——地位仅在圣女和族长之下。她扫视四周,开口道:「既然如此,不如就请那位白公子来这里吧。」
她语气平稳,但那双沾满爱液的素手,却微微颤抖。「我想,他值得…我们众人好好报答一次。」
眼见族人纷纷同意,彩蝶神情复杂,不过还是松了一口气,随後她沉声吩咐:「兰婧,去,把白公子带来。」
兰婧微微一愣,随即轻应一声「是」,便转身疾步离去。她没回头,只怕自己脸上那难掩的羞意会被人看穿。
另一边,云心正坐於内室,盘膝调息,额上挂着细汗,气息尚未稳定。忽听脚步声急促逼近,他睁眼望去,只见兰婧气喘微喘地闯入,抓住他手腕便道:
「白公子,快,跟我来!」
「等等,怎麽了?」
「……稍後你就知道了。」
云心虽不明所以,但见她神色焦急,也不多问,起身随她离开主室。沿着廊道前行,越靠近大厅,他越能感觉空气中的甜腻气息再度浓郁起来,那种夹杂着体香与情慾的气味,令人心悸。
兰婧停在门前,似乎有些犹豫,但终究还是推门而入。
一瞬间,香气四溢,光影迷离。
云心只觉眼前一花,下一刻,映入眼帘的,是一整室娇躯玉体,皆身着西南服饰、发带松垂,面色红润。她们齐齐伏地请安,柔声唤道:
「见过白公子。」
那一声声「公子」,宛如春风拂面,却也如火焰灼心,将他从错愕中唤回现实。
他定神望去,她们神情恭谨,却又难掩脸上的潮红,体内残存的药性与调教惯性仍未散去,有人跪姿端正,却双膝不自觉分开;有人低眉顺眼,却香舌微吐,娇喘未歇。
这些女子,大多云心此前未曾谋面,顶多只是在解救、抱出地牢时匆匆一瞥,此刻真正面对,反而让他一时失语。
他正欲开口,彩蝶已缓步上前,声音清润如丝:
「这些,是族内被囚禁时受调教、余毒未清的姊妹们。」
「她们皆已自愿,愿以双修之法,助你祛毒,也助自身复原。」
他怔了怔,看向那些女子。她们不语,只静静跪伏,肌肤泛红,眼神中带着某种难以压抑的期盼与渴望。
「我…」他微微犹疑,「如此…是否不妥?」
「不妥?」彩蝶轻笑,忽然凑近些,压低声音,语气戏谑:
「怎麽?当日你让我小腹装满阳精,连连泄身、仍能坚挺不垂……今日面对这麽多美人,却要临阵退缩?」
语气虽柔,话中却透着十足挑衅。兰婧一旁闻言脸颊绯红,微偏过头去。
云心一愣,耳根泛热,不由得低声咳了一下,难得露出几分无奈笑意。
「既是疗伤…我自不推辞。」
「那就好。」彩蝶笑意嫣然,挽起兰婧的手,转身离去:「那你慢慢『疗伤』吧。」
说罢,她挽着兰婧转身。兰婧回首时,脸颊泛红,一语不发,只是在离去前,顺手带上大门。
门扉「砰」地一声紧闭,隔绝尘世喧嚣,只余香气与情潮弥漫其中。
满室娇躯仍伏跪地面,火光映照她们水润的肌肤,湿润的裙摆紧贴在腿间,泛着明显的水痕。
一位身形纤瘦、年约十六的苗裔少女抬起头来,眸中充满感激与羞怯。她的声音在静谧中微微颤抖:「白公子…小女愿先为恩人解毒,亦…解自己之困。」
她是云心抱出地牢的其中一人。彼时,她全身缠满绳索,眼中只有黑暗与恐惧,直到那道陌生的身影,将她抱离潮湿的地面——那一刻的温度与气息,如今仍烙印在心底。此刻,她终於能用自己的方式回报这份恩情。
话语落下,少女缓缓从众人中起身,双手轻捏裙摆,怯生生地走向云心。踝上银铃随着她颤巍的步伐叮当作响,声音细碎而急促,像在催促什麽。春药余毒仍在她体内翻涌,令她的双膝不受控地发软,腿间清澈淫水如露珠般沿着大腿内侧滑下,蜿蜒至脚踝,落在地板上「滴答」作响。
云心凝视着她,眼中闪过一丝柔意。他抬手轻抚少女秀发,那触感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小花,轻轻一触便要绽放。少女忍不住向前一步,将小腹隔着薄布、贴上他炙热的阳具,红霞瞬间漫过双颊。
她的呼吸急促起来,手指无措地缠上云心的衣袖。云心顺势伸手,沿着她细瘦的腰线滑入裙中,指尖触到那软嫩饱满的圆臀,轻揉之下,少女像触电般轻喘出声:「嗯…恩人…」
不待她说完,云心俯身吻上那带着颤意的薄唇,舌尖探入她口中,轻轻刮过齿间,勾出一声低低的鼻音。随後,他解开裤带,露出那根粗长火热的阳具。少女一触及那炙热,身子像被雷击般狂颤,淫水泉涌而出。
她羞怯地抬起一腿、搭在云心腰侧,双目迷离中带着渴求:「小女…第一次…请公子温柔些…」
龟头紧贴花唇,蜜液自穴口溢出,湿透了那绣有云纹的苗裙。在云心引导下,粗大的阳具缓缓捅开那娇嫩的入口。少女瞪大双眼、雪颈微扬,踝上银铃因瞬间的颤抖,发出清脆的响声:「唔——进、进来了!」
象徵处女的薄膜被撕裂,但她未感痛楚,早被媚药调教过的淫躯,在那强烈充实感中顿生快意,白眼微翻、喘息失序。
云心低语:「我要运功了,你撑得住吗?」
「嗯…请尽管施为…我、我都愿承受…」
闻言,云心随即运转《阴阳造化功》,灼烫的阳气从下阴窜入少女腹内。那本已紧致无比的穴道,再度被肉棒强行撑开,热流与酥麻同时蔓延,像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点燃。
少女终於忍不住发出娇啼,呻吟由抑转放:「哈啊…太深了…呀啊啊——!」
脑中浮现出调教时,被药浴浸体、绳缚身躯、忘我自慰的片段,身体记忆在快感推动下全部苏醒。她已不再只是被动承受,而是主动扭腰送臀,渴求那一寸寸深入的充盈。
「又、又要去了——!」
她双手紧抓云心後背,爱液狂泻,身体如浪潮般汹涌颤抖,整个人彷若溺於快感深渊。
本以为饱受调教的淫躯,需要恩人尽力,才能稍稍满足。但是,在这狂抽猛送之下,往日调教的快感与之相比,不过沧海一粟——
此刻,是她人生中最欢愉的时刻,而这份欢愉仍在不停攀升!
「咿呀呀啊啊啊~~」
螓首高抬、美眸翻白,涎液随着歪吐香舌甩出。她已无力思考,只是享受着身心一致的快感,一昧发出「啊啊啊」地淫叫。
云心紧紧抱住她柔若无骨的娇躯,先前少女狂泄而出的阴气,此刻在自己经脉流转、逼出体内蛊毒。最後,这股阴气送返种袋,和阳气混合,滋生出无数上等精种——
「我要射了——接好!!」
龟头抵住花径最深处,在一声沉吼中,阳精猛然喷射入她子宫!
「齁齁——哦哦哦哦哦~~!!」
少女蓦地仰首浪叫,娇躯紧绷,像是被雷击贯通,恍惚中神智飞散。
小腹被热流撑满的同时,一股玄妙真气沿经脉游走,驱散了她体内残留的春毒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与满足。
在高潮余韵中,她像是被抽乾全身力气,瘫软在云心怀中,唇角挂着恍惚的笑意,低低喃喃:「谢…谢您…」随即沉沉睡去。
云心轻轻将她放下,为她拉好湿透的裙摆。可那幸福的睡颜,已让在场不少女子下意识地夹紧双腿、吞咽口水,想像着那根依旧昂然的巨物在自己体内翻搅的滋味。有人素手悄悄探入裙底,有人以手抚胸挑逗乳尖,也有人乾脆解开胸襟,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暴露在火光中。
在众女渴求的目光中,云心的目光缓缓扫过。
经过先前那名青涩少女的献身後,他的视线停在另一处——一位伏跪的少妇正低垂着头,眼神却不时瞥向榻上熟睡的少女,唇瓣轻咬,似在压抑着某种难言的渴望。
她年约三十,容貌艳丽、乳峰高耸,腰臀圆满如雕塑般优美。身上苗裳绣满金螭与花卉,腰间缠绕着银链,垂挂的流苏与铃饰,在她细微颤动间叮当作响。
此人,一看便知其出身显赫。她原是族内位高权重的蛊巫,未曾婚嫁,气质中自带威仪。如今却因调教过度而肌肤泛红、双腿间湿痕不绝。
两团雪白高峰几乎挣脱衣襟,乳珠红艳而硬挺,偶有乳白液体自尖端渗出,顺着丰满曲线滑落,在月光与火光交错下,闪着淫靡的光泽。
云心缓步走到她面前,低头俯视。她双唇紧抿,像是在与本能对抗,却在他伸手轻抬下颔的瞬间,眼中那层倔强迅速被烧成渴火,呼吸急促起来。
「吾…愿以此身报恩…求公子…解我这…折磨许久的春毒…」她声音颤抖,却带着浓烈的渴求。
话音刚落,云心便将她推倒在地。少妇双腿自然微开,腰链与银饰在地毯上碰撞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苗裳滑落,丰乳从中甩出,沉甸的重量在空中微微颤荡,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媚态。
他俯身含住少妇一侧乳峰,温热舌尖绕着乳晕打转,另一手则探入她花径,轻揉慢捻。
少妇喘息渐乱,原本刻意收紧的双腿不自觉向外张开,将自己完全呈现给眼前的男子。当云心吮得更深时,乳尖突地渗出温热乳汁,在舌尖化开,带着淡淡药草香——这是长期催乳与酷烈调教留下的痕迹。
「啊…不要…那里…」她半推半就,却在阳具抵住花口的刹那,整个身子微颤。
云心一挺腰,粗长火热的肉棒缓缓撑开花唇,滑入湿滑紧密的蜜穴。少妇蓦地仰首低吟,双手本能地抱紧他的颈项,眉间的威严全数化为柔媚。
「哦哦~再、再来…」
少妇吊着白眼娇喘,子宫深处被顶得一麻。乳珠遭舌尖环绕挑逗,在吸吮下渗出香浓乳汁,沿着乳房滑落,濡湿了苗裳与地毯。
面对如此攻势,她的呼吸急促而混乱,身体迎合着抽插、泄了一次又一次,然而云心却察觉到一丝异样。
云心低语:「奇怪…还差一处…」
他忽地将少妇抱起,让她翻身俯跪於榻上。粗长阳具从後方捅入淫穴,撞得她整个身躯前倾,双乳在空中剧烈晃荡。
双手前探,牢牢抓住那对玉乳,指尖捏住乳根,宛若挤奶般拉扯。真气顺着手指灌入,瞬间刺激乳腺,使乳尖胀红、乳汁狂涌。
「不…不行…啊啊——!」她的呻吟渐渐化为浪叫,蜜穴紧缩得几乎锁死阳具。
在後入式的猛烈冲击下,每一次肉体拍击都直抵花心。乳尖牵扯的酸麻、蜜穴被填满的涨痛、阳气窜体的热浪,三重快感交织如倾盆暴雨、冲击她的意志。
「啊啊——!要…要坏了——!」她颤声几近哭泣,却又死死扣住地毯,迎接着每一次撞击。乳汁如白瀑般溅在榻面与云心手臂上。
终於,在一声凄美的浪叫中,云心将滚烫阳精送入她的子宫,瞬间点燃全身经脉的真气流转。
「啊啊啊啊啊——!」
少妇背脊弓起、娇躯狂颤,乳汁再次喷出,在冲上云霄的快感中,彻底排出体内余毒。
她伏在毯上,丰臀微翘,蜜穴仍在本能地抽搐,乳尖挂着奶白露珠,呼吸急促却满是娇媚。昔日立於祭坛的威仪早已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彻底解放的陶醉神情,彷佛卸下多年枷锁、沉入深眠。
周围女子屏息凝视,有人咬唇低喘,有人夹紧双腿。人群中,一对眉眼相似的年轻姊妹对视一眼——姊姊神情坚毅,妹妹却脸颊通红、指尖紧攥裙摆,似乎想说什麽又缩回去。云心察觉到这细微互动,目光缓缓落在她们身上。
两女察觉凝视後,一同起身,牵着手走到云心面前。
姊姊约十八九岁,五官秀丽、眉心点着苗族少女的朱砂花钿,苗裙束腰勾勒出细致曲线,眼中虽有羞色,却更多是决心;妹妹年仅十六,脸蛋圆润清纯,裙摆垂落至膝,双手紧紧攥着布料,指尖泛白,眼神中透着怯意与渴望交织的光。
姊姊率先俯身行礼,声音温柔却坚定:「恩人救了我们的命…既然此法能解毒,阿妹怕生,我想一同陪她…不知恩人?」
妹妹闻言,咬了咬唇,红着脸点了点头。
「这样呀…」云心闻言沉思一会,随後向两女提议:「不如我躺在地上,让你们自己掌控节奏?」
「啊…多、多谢恩人!」姊姊扯着妹妹点头致谢。
云心躺在地上,那根粗壮肉棒直立而起。姊姊褪下苗裙,一手扶着火热柱身,一手拨开花唇,缓缓跪坐到云心身上。
「嗯——哈~哈~」
好不容易将阳具吞入穴内後,她双手撑着云心胸膛,有节奏的上下起伏,嘴角微微上扬,发出婉转的低吟。
见着姊姊的骚媚神情,跪坐在旁的妹妹也渐渐放松,甚至伸手探向裙下,抚慰起自己空虚的小穴。
云心见到这情景,忍不住提议道:「不如让你妹妹先适应一下吧?」
「嗯~适、适应?」姊姊颤颤地说道,随後像是想通什麽,伸出一只手将妹妹拉近,指尖在她耳後抚着,声音轻得像催眠:「你坐到恩人的脸上…像我这样,让他帮你…很舒服的…」
妹妹轻轻点头,听从话语、颤着身子坐到云心脸上,苗裙被姊姊轻轻掀起,露出微微张合的粉缝。云心抬头,舌尖直抵她的花唇,沿着细缝缓缓划过,甘甜的蜜液源源不绝,像是在邀请他吸吮、舔弄。
妹妹猛地吸气,双手紧握姊姊的手臂,红霞爬满耳尖,双腿用力夹住云心脑袋,不敢随意动弹。
见状,姊姊停下起伏,想出言安慰妹妹,这时云心腰身唐突一挺,阳具捅入姊姊的花径深处,撞得她腰背一阵弓起,双乳剧烈颤荡,乳珠因快感而微微渗出乳液。
此时,妹妹俯身向前,吸吮起姊姊的乳尖——在地牢的调教岁月里,她们一直这样互相抚慰对方。
「啊…阿妹…别…咬太大力…啊啊——!」姊姊呻吟着,却不忘扶着妹妹的腰,让她在云心舌下轻轻摇动,提前适应被异性爱抚的快感。
随着抽送加快,姊姊浑身泛红,乳尖变得硬挺,阳具在她体内不断碾压花心,浓烈的暖流在经脉与下腹交缠。
快感的波浪一波波袭来,她终於忍不住,伸手抬起妹妹脸颊,薄唇相贴、气息交融。
「唔唔——!」
伴随一声闷鸣,姊姊在强烈的中出下,全身狂颤、猛吊白眼,乳汁猛地喷洒在自己与妹妹的胸前,体内春毒随真气流转、尽数化解,随後,她就在高潮的余韵中昏睡过去。
「阿姊——」
妹妹慌忙扶住姊姊的肩、低头望着她。那带着满足与解脱的睡颜,和她们在调教下,无法抑制的互相慰藉不同。她知道,姊姊肯定是带着喜悦昏去的。
看着姊姊的笑颜,这一刻,她鼓起勇气,起身将昏去的姊姊抱起,小心翼翼地安置到一旁。随後,她双手颤抖着,握住那根依旧昂然的阳具。
她模仿着姊姊的动作、缓缓坐下,花唇被龟头一寸寸顶开,陌生的充实感让她低呼一声,双手撑着云心腹肌,稍稍休息後,才继续深入。
随着肉棒深入体内,阳气涌入她的经脉,激起她体内残留的情潮记忆。怯生的神情,渐渐被潮红与迷醉取代,她学着姊姊的样子,主动起落腰肢。
「啊…好、好奇怪…可是…好舒服…」
她的喘息渐急,胸前那对青涩的乳峰随动作轻晃,在连绵的抽插与真气牵引下,乳尖终於渗出乳白的液珠。
「哈~哈~好像…有什麽…要出来了——」
上下起伏逐渐加快,像是在渴求更多的快感。见状,云心也挺动腰肢,主动将阳具顶到花径深处,让这怕生的小妹妹,放下矜持、高声浪叫。
「哦哦~要、要去了,我要…呀啊啊啊——!」
当云心在她最深处释放滚烫阳精时,她蓦地仰首长吟,乳汁在颤抖间迸射,与姊姊方才的景象如出一辙。
高潮的余波中,她瘫软在云心身上,双目半阖,还未彻底昏死过去。云心轻抚她的後背,像是在哄她入睡,轻轻地将她放到姊姊身旁。
妹妹轻轻抱着姊姊,两人胸前沾满彼此的乳汁与汗水。妹妹呢喃道:「阿姊…原来…真的这麽舒服…」便沉沉睡去。
大厅内,爱液与乳香交织的气息更浓。云心调息片刻,抬眼望向周围,那一张张被情潮染红的面孔,昭示着
——这场双修,远未结束。
……
门外,彩蝶和兰婧在带上门後并未离去,依旧待在附近,默默听着那门缝透出的低吟、肉体碰撞的声响。
她们并肩而立,然而兰婧的耳尖早已红透,指尖紧攥衣角,呼吸微乱,却死死压着不让自己有多余动作——毕竟,圣女就站在一旁。
彩蝶侧眸看她,嘴角微弯,语气半真半戏:「墨姐,其实…想现在解决也没关系呦。」
兰婧猛地看她一眼,却又移开视线,粉颊更红。那副慌乱模样,早已将她的心思出卖。
「果然啊——你喜欢白哥哥,对吧?」彩蝶语气轻柔,却像看穿一切。
兰婧沉默了几息,终於轻轻点头,像是怕惊动什麽似的,声音几不可闻:「…嗯。」
彩蝶轻笑一声,将目光重新投回门扉,听着里头渐趋激烈的声音,眸中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渴望:「其实,我也很想进去呢…」
她语气慢了半拍,压低声音继续道:「不过啊,我觉得他有个小毛病——每次行欢,都带着疗伤、修炼、驱毒之类的目的…这或许就是双修功法的弊端吧?」
兰婧微怔,似乎第一次听到这说法。
彩蝶偏头看向她,笑意更深:「所以,我打算等一切结束後,给他一个惊喜——用我的处女,献给他一场只为情爱、只为性慾的交欢。」
她的眼神像是勾魂的狐火,语气含着恶作剧般的挑衅:「墨姐?有没有兴趣一起参与?」
门内的水声与呻吟此刻更为浓烈,彷佛在为她的邀请添上暧昧的节拍。明明是清凉的夜晚,屋外的空气,却热得像要将人一起吞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