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啊……穿了……捅穿了……”
细嫩的小脸紧贴着榻上粗糙的呢绒布,嘴里的口涎终是止不住的跟着眼泪一同流下来。
秦月莹被这一下肏的大口喘着气,三魂七魄都要丢了。
下身紧紧相贴,那两个存货满满的卵蛋此刻就抵在她的小屁股下面,提醒着她,驸马那根粗壮鸡巴已经尽数肏进了她的小屁穴里。
可是那根东西怎么能那么大?原本隔着一层肉壁磨花心的时候,她就以为那是全部了。如今全数进了来,坚硬饱胀的龟头抵着的地方,深得让她感到害怕。
旁边肯定就是子宫。她之前果然没有看错,如果这根东西肏她前面的小屄,肯定会把她的小子宫也捅穿的!
秦月莹的脸变得惨白,被贯穿的小屁穴一下子被入得太深,已经感到一阵阵的不适。她努力放松又缩紧,试图适应这根雄壮巨物。
可身后的男人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,他一言不发,提着她的腰,缓了没多久就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。
阳根从稚嫩的后穴几乎全部抽出,又重重插入,每一下都深深捅到最里面。
“痛……驸马……莹莹痛……”
耳边传来女人的娇泣,凤关河的薄唇轻抿。
“真的痛?”
“嗯……”
于是他把着她的腰,用了比前几次都要蛮横的力道重重入了进去。
“肏透了就不痛了!”
身下的女人美背紧绷,微张的红唇溢出呻吟,又是痛苦又是欢愉。
“乖莹莹,小屁穴又紧又能吃,”尝到了肉味的凤关河显然十分满意,大手摸了摸她的屁股,又绕到被汁水沁湿了的花蒂处揉了揉,“给莹莹摸摸骚豆子作为奖励。”
手中的女体似乎轻颤一下,他抽出肿胀的肉根,上面全是她晶亮亮的骚水。
还好,没有见红。
大手在她湿得直滴水的馒头屄口摸了一把,拘上来满手淫液,甜腻腥臊,他在鸡巴上胡乱抹了抹,一挺腰又入了进去。
抽插的动作更加顺滑,淫汁横流的小穴被肏的噗噗出水,房里只有肉体撞击发出的拍打声和二人一轻一重的喘息。
“嗯……轻点……轻点肏……”秦月莹推着腰间的手,一边软哼一边小声哀求,陌生又蛮横的快感让她几乎欲疯,身体虽然被入得那样舒服,可她还是下意识的想要逃离。
这样的驸马太可怕了,一肏起穴来就不听她的话,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只知道拿鸡巴入她。
“莹莹还疼吗?”大手在她屁股上摸了摸,又伸上来掰过她的下巴,“啧,应该是不疼了,骚莹莹都爽的流口水了。”
他们直直的对视,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眸已清明不在,从里到外都被情欲浸染。
反倒是那个一开始被她拴在这里的男人,半点不见先前的意乱情迷。
他完全拿回了主动权,冷静自持,掌控一切。
秦月莹知道,凤关河在官场和战场上就是这个样子。
可他怎么能对自己也这样呢?
她最狼狈的一面都展现在他面前,他却这样看着她!
那处最私密最羞耻的小穴还在被他挺着腰一下一下狠入,她将脸转过去,埋到软软的榻上,一时心间溢满了许多委屈。
凤关河此刻也并不好受。
那对又圆又大的屁股在他眼前被肏得一晃一晃,他看着上面迭着几个浅红的巴掌印,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。
可被她绑在那里勾了这么久,他心底那点邪火又岂是那么容易泄的。
他看见她没有焦距的眼,布满春情的脸,这些年来受的冷落一下子涌上心头。
并没有成功报复她的快感,他只是很不解,甚至委屈。
她的身子都这样熟了,她明明也是欢喜的,也想要的不行,为什么三年以来就不让他碰一下!
这些事,明明只要她开口,他就应该为她做。
哪怕她只当是养了个面首,要求他用嘴,用手……或者随便用其他哪里伺候,他也绝无二话。
可是偏偏她没有。
君臣之间,她对外给足了他面子,对内只当他是个奴才,把他的心放在火上炙烤。
夫妻之间,她对他,就像对一团空气,把他放在那里,等着他自己慢慢冷掉。
一切都是因为,她要和离。
因为她不喜这样的他。
那么现在呢?她在意乱情迷之下随口说的一句不和离了,到底有几分可信呢?
凤关河觉得,他们的身体离得很近,心却很远。
他觉得冷。
不是因为她,而是因为患得患失,如此不堪的自己。
他如何配得上她?
身下的人儿被他肏的低声啜泣,但凤关河并没有满足的感觉。
他略微停了停,大手抚过她的脊背。
“莹莹,我们一辈子也扯不清了。”
她能明白吗?他是不会放她走的。
即使离开了飞泉山庄,她依然厌弃他。
啜泣声却并没有停。
凤关河心中直觉不对,他将性器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抽出,把她翻了过来。
她脸旁的小榻打湿了一片,仅是那些动情的泪水,绝不会将那里染得那样湿。
秦月莹掩着眼睛,不说话,嘴角挂了下来。
“莹莹,怎么了?”凤关河的心都紧了,“是不是真的疼?我……我不弄了好不好?”
仰面躺着的人儿听了这话又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。
“你……你别哭,是我不好,莹莹,是我不好,你看着我好不好?”
他小心翼翼的去碰她遮着眼睛的手,好在她没有拒绝。
他们又一次对视了,那双凤眼哭的通红,眼尾泛着媚意,一脸委屈的神色,看的人更想欺负她。
凤关河微微移开了眼:“……莹莹,我错了,我……我们不做了,你不要哭……”
“驸马也讨厌莹莹,是不是?”秦月莹又拿手遮住眼睛,抽抽噎噎的小声问。
凤关河有些错愕——他怎么会讨书厌她?是什么让她如此想了?
可就是这错愕的片刻功夫,秦月莹眼泪流得更凶了。
“驸马……驸马也说莹莹是小骚货,可是莹莹的身子从小就是这样,莹莹也不想的。”
“以前宫里的娘娘都不喜欢莹莹,说莹莹这样的身子,长大了肯定会被送到草原上和亲,做……做那些大汗,兄弟几个,共用的老婆……”
“大家都讨厌莹莹,没人在乎莹莹……”
莹莹喜欢快的
凤关河不明白,明明哭的伤心是她,可为何他的心会如同被手揪住一样疼?
他早知道长公主的身子和寻常女子有些不一样,可他没想到她会因为这种体质,小小年纪就在宫里受尽冷眼。
只是此时此刻顾不上其他,他只能笨手笨脚的去拭她的泪,安慰她。
“我怎么可能讨厌莹莹,我……我在乎莹莹啊。莹莹别哭,你看看我,看看我……”
小人儿仍是掩着眼睛,娇嫩的脸上被他摸出几道红痕。
凤关河头一次觉得自己好没用,粗枝大叶,连哄莹莹开心都做不到。
该怎么办才好?他盯着一旁墙壁上的挂画沉思,脑子里一团乱麻。
想着想着就黯然起来。
他太笨了,什么好听的话也不会讲,也许这种时候,那些嘴里成日吟着风花雪月的风流才子,才能哄得莹莹露出笑颜……
到底是他不配了。
秦月莹微微睁开眼,见他的视线没落在自己身上就放了心,指缝底下的眼珠子轱辘轱辘转。
这副着急忙慌的样子跟她想的有点不一样呢,她以为驸马鸡巴一硬,连人也不做了。
原来还是在意她一点点的。
可是这呆子,怎么就没话说了呢?
想了想,秦月莹掩上眸,又掐掐嗓子挤出哭音,提点他道:“驸马真的在意莹莹?”
“嗯,我……”凤关河绞尽脑汁才想明白,这个时候他应该有所表示,“莹莹不喜欢,以后都不做了好不好?”
他看见他心尖上那人儿的嘴角又掉下来。
难道说错话了?
不对,莹莹明明是很喜欢被他肏的。
“那……我绝不再对莹莹说aabook.net那些荤话了,我……”
他话说到一半,见那嘴角垮得更厉害了。
凤关河舔了舔干燥的唇角,觉得脑子一片空白。
最后还是秦月莹忍不下去了提点他。
“驸马……我叫驸马轻一点,驸马怎么不听我的?”
“好,那我以后都轻轻的。”
秦月莹用手遮着翻了个白眼。
这就是二十六岁做到从一品大员的凤将军的理解能力?
翻完了,她眨眨眼,努力挤出一个让自己看起来最可怜的眼神。
她拿开手。
“驸马……”
凤关河看着她的眼,觉得自己心都化了。
“我不是要你……轻轻重重的……”秦月莹的脸红了红,“我们还像以往那样就……就很好,但你是得听我的,知道吗?”
“嗯,都听莹莹的。”
秦月莹的脸更红了:“也不是都听……听……听一些就行。”
听一些……凤关河实在是不知道这一些究竟是多少,又是哪一些。
不过莹莹愿意跟他说这些是不是就意味着……
秦月莹被他的眼神看得羞恼又心虚。
他的眸子太过炽热,她都不敢与之对视。
转过头去,她清了清嗓子:“我问你——”
“嗯。”
伏在她身上的大狗狗立马精神一振。
“你……你那些年在军营里,没有点过女人?”
“没有。”凤关河想都不想就这样回答。
似是怕她不信,他又连忙补充:“莹莹,部队里凡是有了品阶的士官,点营妓都要记录在册,你若不信,可以去查,我绝不会欺瞒你。”
秦月莹未想到他会这么认真的同她讨论,可这样一来,仿佛显得她是在呷醋一般……
她嘴里喃喃一句:“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的品阶……”
有品阶之前,那不也行吗?
“十五岁。”
“……”那仿佛是不行。
她狐疑的看他一眼:“出了军营,在外头呢,也没有?”
凤关河闷闷的看着她。
“莹莹,军士进青楼,被发现了要领一百个军棍,降品级。至于戍边的时候和当地良家厮混,抓到了是要砍头的。”
“你本事这么大,那谁能知道……”
秦月莹这句话细若蚊声,凤关河却听了个清楚明白。
“莹莹,你不信我?”
嘴里又泛起苦味。
“我……你要我怎么信你!”秦月莹的脸一下子羞红了,“不是说……那个……童子鸡第一次都很快的吗?!”
凤关河一脸震惊。
莹莹喜欢快的?
怪不得之前看不上他。
“你到底是不是……?”
秦月莹被他这反应弄得更羞了,抬手在他胸口打了一下。
“真的没有别的女人,”凤关河顿了顿,“莹莹信我一次好吗?”
秦月莹看他一脸坦然又认真的神色,只觉得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的自己更难堪了。
其实她知道军旅生活枯燥困顿,本无所谓驸马之前有过谁,可他们如今都是真正的夫妻了,自然要将他之前那些事情一一摸个仔细,免得哪天他死在外面,再来个大着肚子的女人的上门分遗产,那她岂不是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?
想了想,她喉间哼了一声,接着诱着他说:“我不信。军中招营妓者十之六七,就算有家室的也不能免俗,你这些年都耐得住?”
“我不是有莹莹了吗?”
凤关河福至心灵般来了这么一句。
秦月莹的脸红的能滴血。
他这是什么意思?
他们说的是营妓的事儿呢……这个时候他忽然提到她,是想说什么?
他难道是想提醒自己,他还没忘……
没忘之前她勾着他肏穴时,说自己是他专用的……小婊子那事……
秦月莹舔了舔嘴,目光不由得落到他胯下那物什上去。
她竟有些想念那滋味……
他们这样闹了一通,那东西如今消下去许多,可见主人也没什么兴致。
这个时候可不能放他走了。
她眸子转转,忽而问道:“那驸马一个人在军中这些年,忍不住了……要怎么办?”
凤关河垂着眼,仅用余光盯着那晶亮晶亮的红唇。
小淫妇又发骚了,暗搓搓在这儿勾他呢。
他喉咙动了动:“自己弄。”
“自己弄……也弄得出来?”秦月莹看看那根微垂着的大鸡巴,蹙着眉,显然很是不解。
她自己弄,就时常不得趣味,最后不了了之呢。
“嗯……”凤关河眸子幽深的看向她,“想着莹莹弄,就能射了。”
他去撩她颈边的发丝:“莹莹以后自己弄,也得想着我,这样才算公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