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哦哦~,用力,用力肏~”
我戴着耳机,看着屏幕里互相缠绕的白色肉体,握着鸡巴的手上下撸动。幻想了一晚上女人的我欲望大增,情不自已地找来一段黄色视频打起飞机。屏幕里男人的巨大阳具让我觉得有些自卑,活了二十多年,至今仍是处男,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二弟过于短小,完全勃起才勉强达到十厘米,其中一部分还要靠包皮来凑,粗细程度更是一般,大概只有一截拇指的宽度,这样弱小的二弟让我在荷尔蒙激增的青年时代抬不起头,虽然谈过几个女友,却始终没有破处。
视频中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眉目如画,身材丰满,一对巨乳被操得上下翻飞,粉嫩肉穴阴毛稀疏,淫水流淌不止。我特地选了一个和张露馨身材相貌相似的女主,幻想自己正压在她的身上卖力肏干,这样打起飞机更有代入感。馨馨,我们还会在一起的~让我们一起冲向高潮吧~
即将到达高潮的我忽然听到门边有脚步声逼近,具有多年反侦查经验的我立刻意识到,是老妈过来了。按照我以往的经历,她每次进来都不敲门的。今晚由于情致来得突然,没有做好防范措施,房门没有反锁,于是在房门被推开前的0.01秒钟,我本能地做出了能做出的一切反应,拽起毯子盖住裆部,关闭手机扔到一边,拿过床头的小说,假模假样得看了起来。
果然,下一秒房门被推开,妈妈大摇大摆得走了进来。
“妈,你怎么进我房间老是不敲门啊!”我忍不住吐槽,学生时代的痛苦经历记忆犹新。
“咋了?你进大门的时候有敲门吗?这是你的房间不是我的房间啊?还是怕我撞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?不要以为你上过大学就不是我儿子了”
妈妈语气不善,清凉的穿着以及湿润的头发明显是刚刚洗完澡,只穿着衬衣衬裤,大片肌肤裸露在外,两团水球巨乳挂在胸前,由于没穿胸罩,可以看见两颗明显的凸起,下半身短小的衬裤根本包裹不住超级宽大的肥臀,一小半臀肉直接从衬裤边缘处挤出来,裸露的小半臀部,可以和正常女性整个一片臀瓣相比,而在裆部位置,更是可以看见一条十足饱满的耻丘,鼓鼓囊囊,像是两瓣刚出炉的面包。妈妈这样的打扮,简直让我想起黄色漫画里穿着体操服的日系女生,色情感十足,令人遐想无限。
我本来已经软下去的二弟,此刻受到视觉刺激又慢慢挺立起来,将铺在上面的毯子撑起一个小小小小的山坡。为了不被发现异常,我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,这身肥肉有什么好看的啊?小时候看过那么多次,根本不值一看。然而身体却是诚实,眼见妈妈走进房间里,在杂物里翻来翻去,时不时弯个腰,我的二弟变得更加坚硬。
“老妈,你到底要找什么啊?”
我看妈妈妈在杂物里翻了半天也没翻出个所以然,生理和心理受到双重煎熬。
“找书呗,晚上睡不着,找点书看看,你也不帮我找找,就光在那看,没孝心的东西”老妈翻着翻着就翻到我床头边的书桌上,眯着眼睛在一排排书籍上扫过,眼神仔细。上面摆的书多是书本,难以入得了她的法眼。
看到她撅起的屁股近在咫尺,我只感觉下体快要爆炸,一时间居然不顾母子关系,幻想起自己揉捏这只肥臀的场景。
妈妈找了一会儿没找到合适的书,于是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,盯着只盖住我裆部的奇怪毯子看了一眼,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,又看向我手上的书问道,“看什么书看得这么认真?给你妈也看看”
她一把将我手上的书夺过去,我本来没什么所谓,想着只要她能早点离开房间就行,但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,这本书的书名在现在这个场合多少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了。
“肥臀丰乳?”
妈妈看到书名脸颊一下子变得通红,沉默在原地不出声。
“不是黄书啊,就刚好叫这个名字,你千万别误会”我不敢直视她,眼光下意识放在她的胸脯位置,试图解释,结果妈妈根本不听,她看到我正盯着她的乳房看,面色更加愠怒,将书扔到床上,甩着肥臀快步走出房间。过了几分钟,又听到她在房门口说道,“晚上早点睡,明天还要去祭拜你舅舅”
苍天啊,这叫什么事儿啊!妈妈一进一出把我的情欲搅得乱七八遭,有一种想要释放又释放不出来的感觉。我关上电灯,躺在床上想入非非。这次脑子里不只有意淫初恋的画面,居然还多了对妈妈的奇怪想法。两只小人在心里打架,一个要尊重妈妈,毕竟是从小到大教育自己的亲生母亲,一个要把妈妈当成女人,那具色情身体是意淫的最佳配菜。
爸爸回家后,楼上父母的房间传出一阵争吵声,似乎是关于舅妈被偷窥这件事,妈妈说父亲没把老张抓住打一顿,越来越不中用。
夜里,我难以入睡,压抑的欲望几乎喷涌而出,在确认了父母房间没动静后,反锁房门打开手机,之前的视频现在看着觉得乏味,换了一个平时很少看的频道——母子乱伦。以前一想到母亲严厉暴躁的模样就会性欲全无,今天晚上恰恰相反,看到视频里的熟女与儿子激情苟合,二弟前所未有的兴奋,足足射了两次才满意睡去。
第二天我在老妈的骂声中苏醒,她骂骂咧咧地在房门前说我是个死懒鬼、白眼狼,锁着房门不让她进去拿东西,再不开门直接断我三天伙食。因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,我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妈妈,开门之后主动认错,并表示帮她分担一个星期家务,好说歹说,才让她消了火气。由于房间里还残留着我“子孙”的气味,妈妈进房间之后明显表情不对,瞪了我好几眼,我自然不敢问她原因,只能灰溜溜跑了出去。
清晨的空气格外好闻,花草泥土的芬芳混在一起,磬人心脾。我蹲在院子里端着碗吃早饭,一碗米粥几坨咸菜,简简单单的食物吃起来却格外香甜。远处,早起的村民披着朝阳光辉在田地里劳作,有的拿着锄头翻新土地,有的握着铁锹疏通排水沟。朴实的农民日升而起,日落而归。艰辛不足惜,但使愿无违。
或许是昨夜过于劳累,又或许是释放压力之后身心愉悦,胃口好,吃了两碗粥,之后便在房间里等待人员汇合,准备一起去祭拜舅舅。外面的空地树林里,儿童嬉笑打闹的声音不绝于耳。小孩子总是精力无限,我还在睡梦中时,他们已经玩闹了好一会儿了。这让我想起何天瑞,平时一大早就能听到他的吵闹声,今天八点多钟却还没见到他的影子。九点多钟,舅妈和何天瑞终于出现,来之后,何天瑞在家里张望几眼,问道,“大姑,小姑和表姐她们没回来吗?”
“没有”妈妈摇摇头。并不是每一次祭奠,家里所有人都能到齐,这一点妈妈并不强求,前两年我也曾以学业繁忙推脱过,常年在外务工的哥哥也是如此。此次前往祭奠的一共五人,爸妈、我,以及舅妈与何天瑞,三个外姓和两个本姓。
何家人丁稀薄,外公外婆一共育有三个孩子,分别是妈妈何秀巧、舅舅何昌平,姨妈何秀琳,原本担任家族传宗接代之重要职责的舅舅却意外早逝。他二十岁与舅妈结婚,结果十多年没能要的了一个孩子。直到俩人结婚第十四年才怀上何天瑞。记得那一年恰逢舅舅家乔迁新居,双喜临门。
之后俩人想继续生育孩子却怎么也怀不上了。再之后,外公外婆相继去世,待到何天瑞七岁那年,舅舅在家中意外猝死。死亡原因一直是家里人讳莫如深的话题,我从村子里的风言风语中听说,似乎是做爱时过于激动导致。唉,承担家族繁衍重任的舅舅终究遭遇反噬,令人唏嘘。
一路上大伙面带哀伤,尤其舅妈,显得格外憔悴。她今天穿着一件保守的长袖双层领连衣长裙,灰白黑三色相间,腰间束黄色丝带,宽大的裙摆拖至脚踝处,白袜白鞋。朴素的衣装难以掩盖她的美丽,挂着淡淡忧愁的神情我见犹怜。她牵着何天瑞走在众人中间,和昨天放学时不同,何天瑞安分守己,没有在做出出挑的动作。看样子也陷入了悲伤之中。
攀过山岗,穿越树林,大概走了一个半小时,我们终于来到何家墓地,一处位于山腰坐北朝南的宽敞土坡。乡村坟墓大多没有固定位置,平常人家的坟墓一般就安置在田地附近的荒地上,不过何家的墓地比较特殊,很久很久以前就坐落此地。妈妈以前说,何家是没落的家族,曾经家族昌盛时,何氏族人根深叶茂,何埂村也不止这么大。几乎附近所有的村落都有族人存在,现如今,别说其他村落有没有散落的何家人,就连何埂村也没多少姓何的人了。
宽阔的山坡上石碑林立,整片墓地呈长方形,四面草木茂盛,岩土阻隔,如果不通过特定的道路,很难从外部走到这里。地势略微向外倾斜,一条泥巴小路连接着外界。石碑越是靠近里面越是老旧,上面雕刻的字体早已模糊不清,外面的墓地结合了现代人的设计,墓碑后面不是坟包而是砌成的砖石楼房,外公外婆以及舅舅的墓地都是如此。
舅妈忍不住开始轻轻抽泣,梨花带雨,她拎着食物纸钱来到舅舅墓碑前面,一字一句诉说着她心里的酸楚,回忆着过往,何天瑞跪在他身边,低着头,看不到表情。妈妈的眼眶也有些泛红,不过依然显得坚强,她把带来的祭品放好,在舅舅的墓碑前点燃三炷香,燃起纸钱,然后开始清扫墓地周边的卫生。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。我和爸爸上完香,烧完纸钱后跟在她后面帮忙。
爸爸和往常一样平淡,没有太多情绪变化,毕竟这片墓地里的人到底和他没什么血缘关系,而和他一脉的亲人现在估计远隔天边,生死未知。自从他来这边支教并定居,他的父母亲人便和他断了来往,因此我从小没有见过爷爷奶奶,也不用说父亲那边的亲戚。至于母亲这边的亲戚长辈也只剩下一个年过古稀的姑姥姥。
我一边拔草一边想着家里的各方各面,时不时看一眼仍跪在墓碑前的舅妈和何天瑞。舅妈已经不再哭泣,跪在地上一动不动,齐肩长发掩盖了她的面部,身姿似乎有些绷紧,从我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紧握的左拳,以及轻微颤抖的后背,可能是因为过于悲伤所致。何天瑞紧贴在她旁边,两人肩并肩极为靠近,几乎像连在一起。无人添纸的火焰逐渐微弱,将要熄灭。
当我喊何天瑞接着烧纸钱时,看到他略微张开的左手迅速回收,与此同时舅妈被我的呼喊声吓了一跳,身体猛得抖了抖,宽大的衣裙随之震颤,给人一种裙摆被风吹起又吹落的既视感,然后两人相继抓了几张纸,扔到闪烁着红光的灰烬里。舅妈轻撩发丝,露出发红发烫的耳垂,连续发出几声轻哼,再次啜泣起来。
就这样大概忙活了一个小时,祭拜事项全部结束,妈妈招呼众人下山回家,舅妈不愿意离去,说要带着何天瑞在这里多陪舅舅一会儿。妈妈非常理解她的心情,嘱咐几句后先行离开。我和父亲随之跟上。大概走了几十米,妈妈忽然回头瞪着我和父亲,没好气地道,“走那么快,等不及回家吃饭了啊?”
我明白她的意思,这里毕竟是荒山野岭,只留舅妈和表弟在墓地不太安全,于是看着妈妈道,“要不我……”
“好!”我还未说完她已经走出几米远。
目送父母走远后我去旁边树林小便,又玩了会儿手机,见舅妈二人还未出来,便沿着小路回到墓地。此时的我,想不到接下来的所见所闻,也不知道在墓地里发生的事情将改变我的人生。
半个小时前,何昌平墓碑前方。
李雅面色酡红地跪坐丈夫墓前,双腿向两侧分开,臀部着地,小腿与大腿贴合在一起,标准的鸭子坐姿势。她贝齿紧咬红唇,眉头轻皱,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眯着,眼眶中饱含的不是对亡夫的思念而是深深的情欲,表情紧张却又兴奋。两只手掀起面前的裙摆,面对墓碑露出裙下的无限春光,任谁也不会想到外表打扮朴素清新的她,衣裙里面居然穿着黑色的情趣内衣。圆润丝滑的开档丝袜裤将熟女白皙的丰满腿肉包裹,露出泥泞不堪的无毛肉屄,灰粉相间的蚌肉微微打开,拉出几根淫靡的丝线,里面的肉褶清晰可见。此时正有两根手指在熟女美穴里左蹭右剐,不断抠挖。
手指主人正是李雅的亲生儿子,也是墓碑主人何昌平的儿子,何天瑞。这对乱伦母子现在正面对着亡夫亡父的墓碑,上演大逆不道的母子偷情好戏。
“天瑞,妈妈好害怕,你姑父姑母还有表哥就在附近,好怕他们看见,嗯嗯~”李雅咬着银牙,发出细弱蚊蝇的呻吟。
“有衣服和石碑挡着,看不见的”何天瑞胸口起伏不定,同样异常兴奋,手指伸在亲生母亲的裆部,面对石碑,就好像当着父亲的面卖力抠挖亲生母亲的小穴,旁边不远处还站着自家姑母和表哥,随时都有被当场捉奸的风险。
“妈,你的水好多,我的手掌全被你打湿了,你看,都快流到上贡的水果上了。”
李雅看着自己的淫水像小溪一样慢慢流到亡夫碑前,更加亢奋,身体忍不住颤抖,肉穴不自觉夹紧,与儿子的手指互相缠斗,“坏儿子,居然趁着祭拜你死鬼老爹的时候这样作弄妈妈,坏死了~~”
“切,又不是没这么干过,待会儿我还要在这里干你的骚屄呢”
两人沉浸在淫乱之中,没有注意到眼前燃烧纸钱的火堆在拼命挣扎,几个眨眼间就化作飞灰。
“天瑞!别光跪着,多动动手!”
听到有人向他们呼喊,何天瑞下意识将手掌抽回,带出一片水渍,李雅也被吓得不轻,竟在一瞬间达到高潮,胯部前顶,喷出一股热流,她想放下裙摆,却被儿子用手拦住,又将前方裙摆掀开,露出尚在开合的蜜穴。
只听何天瑞说道,“叫我多动动手呢”说着手掌放在裸露的肉臀上用力捏了捏,李雅白了他一眼,随手拿了几张冥币丢到已经奄奄一息的灰烬当中。
接下来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互相摸逼摸屌,直到何秀巧喊他们离开,李雅才喘着粗气道,“姐,我和瑞瑞再陪昌平一会儿,你们先回去吧”
何秀巧点点头,感觉今天李雅格外伤心,脸面通红,泪水不止,前几次也不见她如此模样。她那里知道她的好弟妹并不是因为伤心,而是因为下面太爽了。
待众人走后,何天瑞一把将李雅的娇躯拽到怀中,像一只饥渴的野兽抱住她的头颅,将满含口水的嘴巴印在殷红的香唇上,带着黄斑的牙齿咬住圆润的唇肉,粗野的舌头敲开银牙,与柔软的香舌搅在一起,发出菇滋菇滋的声响。
“妈妈,把嘴巴长大”何天瑞指挥道,然后在嘴中汇聚了一团黏腻带着异味的口水,对着面前娇艳的口穴吐了进去。看着母亲贪婪得接下自己的口水,在嘴里漱了几圈,将融合过的津液吞入腹中,他高兴得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脸庞,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。
李雅放声喘息,抓着何天瑞鼓起的裆部,按压揉搓,眼神里欲望几乎透体而出,得到示意后她扒下何天瑞的裤子,抱着那根十八厘米的粗长阳根舔舐亲吻,吻遍鸡巴上的每一寸皮肤,与龟头进行舌战,两手托着硕大的卵子,像是捧着至高无上的圣物,“儿子,你的鸡巴太完美了!我要舔你的鸡巴,舔你的大鸡巴!”说完便将口穴张到最大,将鸡巴塞入口中。
何天瑞感受鸡巴被舔吸的舒适感,迫不及待得将李雅腰间的束带解开,三两下就将宽松的连衣裙从李雅身上拽了下来,露出里面穿着黑色情趣内衣的美艳肉体。镂空连身网袜内衣将熟女美肉修饰得极为惹火,胸前饱满的乳肉和裆部湿润的肉缝以及丰满翘臀没有任何遮挡,隔着几十厘米的距离遥相呼应,其余部位也透过若隐若现的黑丝显现出来。
“哦~太性感了妈妈,你真不要脸,居然在爸爸墓碑前穿着这样色情的衣服勾引儿子!”
“呜呜呜~~~没有,妈妈没有,都是儿子要求妈妈穿的,呜呜呜呜~~~慢点顶慢点顶,喘不过气了!~~~~呜呜呜~~~”李雅被抱着脑袋一顿猛肏口穴,混杂着前列腺液的口水四溅,“呜呜呜呜X﹏X,妈妈错了,是我勾引儿子,我不要脸,在丈夫墓碑旁边穿色情内衣勾引儿子!~~~~”
何天瑞大声问道,“勾引儿子干嘛?”
“勾引儿子肏逼!!!!勾引儿子干妈妈肉穴!!!~~~~呜呜呜呜~~~~~肏我吧儿子,在你爸爸面前再肏妈妈一次!!!~~~~”
“好好好,妈妈你站起来,脸对着那边”何天瑞怪笑着,用手指向出口位置的丛林,脚下黑光流转,宛如扩散的的水纹。
李雅动作迅速,站起身弯腰撅屁股一气呵成,待她摆好姿势,眼光忽地看见丛林中站着的人影时,大惊失色,“大学生外甥!”她下意识想要躲避,却被何天瑞按住,一鸡巴插进了肉穴之中,一声高亢的呻吟传遍墓地。
丛林里的我被惊吓到全身好似电流通过,瞪大眼睛肌肉僵直,三观崩塌不知所措。自己的舅妈居然和亲生儿子乱伦通奸,更可怕的是俩人现在就在舅舅的坟墓旁边后入做爱,这是多么得大逆不道,罪孽深重。在被我发现之后,两人依然我行我素,就这样面朝着我的方向,开始了母子相奸。
真是两个禽兽!我又惊又怒,想要冲过去质问两人,却忽然发现双脚无法移动,低头一看,两滩“黑水”将我脚下完全覆盖,我的双脚被紧紧吸附住,动弹不得,好像鞋底被胶水粘住。这是什么鬼东西?我用手触碰,发现“黑水”有色无形,和空气没什么两样,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。我惊怒全无,只剩恐惧,完全不明白这诡异的黑是怎么回事。
另一边,何天瑞拽着舅妈的头发,像骑着野马一样在熟女肉体上驰骋,不时用手掌在屁股上猛扇巴掌,好似用鞭子抽马儿,大鸡巴撞击肉臀的声响密集如雨,粗大如棍的肉吊干着多水的肉逼,噗呲噗呲干个不停。舅妈丰满的大奶在黑色情趣内衣的衬托下更显淫荡,被撞击得前后猛摇,坚挺的乳头几乎甩到下巴上。她歪着头不敢看我这里,长着嘴巴小声低语,不知道说着什么。
我站在原地逃脱不得,看着美艳舅妈淫秽不堪的模样,心中升一丝震痛,原以为她的对儿子的溺爱是沉溺在与亲生儿子做爱的欢愉之中!这样看来,之前两人如情侣般接吻打情骂俏倒是属于正常了。舅妈啊,你坚决不再改嫁的原因,就是为了和亲生儿子乱伦做爱?原以为你是坚贞的女人,想不到是个淫乱的婊子!
脚下的黑气从脚面慢慢往我大腿上漫延,我深呼吸平服心情,我用力挥击试图将其从身上拍走,然而毫无作用。我尝试着将鞋子裤子脱下,黑气依然如附骨之疽,粘附在我脚上。眼见黑气已经漫延到我的大腿上,我忍不住大骂道,“肏你妈的,这到底是什么东西!”
何天瑞听到我的话更加兴奋,“肏肏肏,我肏着呢,正在肏我妈呢,好爽,妈妈,把头抬起来,想不想让表哥近距离看我们肏逼?”
舅妈被干得呻吟不断,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,“噢噢噢,不,不,不要啊,太羞耻了~~~~,噢噢噢~,被大学生,外甥,看到我噢噢噢~~和儿子做爱~~噢噢噢好爽!!~~~~”
“爽是吧?嘿嘿,”他蓦然抬头,冲着我这边大声喝道,“给我过来!”细缝眼睛煞气外露,张牙咧嘴,语气好似命令。
我正在恼怒中,刚想要大骂一通这个与母通奸的牲口,居然发现小腿开始不受控制得向前走去,我恍然大悟,这黑气居然是何天瑞控制的,“何天瑞,肏你妈的,这是什么鬼东西?赶紧把我放开!”
何天瑞一边肏着他妈的骚逼,一边大笑得嘲讽我,“你上课时候多牛啊,叫谁过去谁就得过去,今天轮到我牛了,赶紧给我过来!”
他说话时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,胯下鸡巴更加卖力挺动,舅妈已经被肏得发丝飞舞,双眼翻白,伸出舌头口水直流,身上的黑丝渔网被干得歪歪斜斜,破烂不堪。
我被黑气控制的双脚突然加速,几乎是小跑着来到正在交配的母子面前。淫乱的画面和气味瞬间直冲我的脑海,看着近在咫尺被肏干到神智不清的舅妈,我的鸡巴本能得硬了起来。
何天瑞见状还不尽兴,拽着舅妈的头发,让她抬起脑袋看着我,“骚母狗妈妈,表哥就在面前看着我肏你,哈哈,他鸡巴硬起来了,”一边说着一边将食指塞进她的屁眼里扣弄。
舅妈的眼神里全是情欲,起初的慌张已经消失不见,“爽,太爽,儿子的大鸡巴肏得妈妈好爽!~~~~,大学生外甥,我儿子的鸡巴真的好大,我好喜欢!~~~~喜欢他用大鸡巴肏我!!!!”
“禽兽!变态!你们,你们会遭天谴的!”我浑身颤栗,可能是受到两只发情牲口的影响,感觉内心的情欲也被燃起,鸡巴越来越硬,同时意识一阵一阵飘忽,那种感觉就像上学时候上课打盹一样。
何天瑞保持后入姿势肏干了一会儿后,将舅妈拽到墓碑后面的石砌墓屋,让她靠坐在墓屋上,抬起两只浑圆大腿,抱着屁股正面肏干熟女美肉,粗大的阴茎一下下撞开娇嫩的肉穴,“噢,妈妈,你的小逼又夹紧了,很刺激吧?你就喜欢我在爸爸面前肏你对不对?”
舅妈嗷嗷嗷地乱叫着,两腿紧紧夹住何天瑞的腰部,主动将屁股贴在鸡巴根部,迎合着卵蛋的一次次拍击,“是,妈妈喜欢~~~~喜欢儿子在爸爸面前肏我,你爹是个不中用的,死的太早,不然就能一直看我们俩母子肏屄了!!!啊啊哦~~~~~~~来了妈妈来了!妈妈被儿子干到高潮了!!”她尖叫着挺着肉臀,浑身上下痉挛不止,足背弓起,脚趾手指扣紧,哗啦啦的淫水混合物从红肿的骚逼里流下,溅落在墓屋、墓碑还有祭品上。四周的黑水像是检测到食物一样,迅速漫延过去。
达到高潮的舅妈没有休息时间,很快投入到下一场战斗,只见她被何天瑞抱着,以撒尿姿势来到舅舅墓碑前,暴露的小穴还在淌水,流到微微开合的屁眼位置,一滴滴坠落。两人嘴巴互啃,舌头交织在一起,下体交合处距离墓碑咫尺之遥。
“噢噢,昌平,快看啊,儿子又把大鸡巴插到我的肉穴里了,这个曾经属于你的肉穴,已经完完全全是儿子的东西了!!!~~~~,噢噢噢噢噢噢,儿子肏你妈的逼,狠狠操你妈的逼!!!!”舅妈越发疯狂,跟一只真正的母狗几乎没有什么两样。神态表情和刚刚上山时的淳朴形成了巨大的反差。
“我还记得你当初逮到我们娘俩在家干逼的样子,被吓得喘不过气,哈哈,你害怕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呢,哦哦哦哦哦哦哦,儿子加速了,儿子要到高潮了!~~~~昌平,你儿子要内射你老婆了,要让你老婆怀孕!!!~~~~你生不了的孩子,让你儿子帮你生!!!~~~~”
噗呲噗呲噗呲噗呲~~~何天瑞猛得加速抽插,鸡巴进出洞穴的速度快到带出残影,而且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,顶中李雅的花心,激起阵阵水浪。那根宛如杀器的巨根让一旁观战的我都觉得压力巨大。很快两人双双达到高潮,何天瑞将满满一管滚烫的精液送到了李雅的子宫之中。
原来舅舅是因为发现老婆和儿子乱伦才气急攻心而死,可怜的舅舅。我在旁边看着二人,思绪断断续续,变得不太清明,脑子里的愤怒消失殆尽,尽管脑子在极力抵抗,可是已经快要败下阵来。
黑气此时已经将我的下半身完全覆盖,不过没有进一步向上,似乎正围绕着我勃起的鸡巴做着什么,我只感觉鸡巴痒痒的,似情乎有什么东西透体而出。可恶啊,这到底是什么东西,法术吗?还是外星科技?
一段时间后,何天瑞痛快地长啸一声,抖动的鸡巴如同利剑一般将舅妈顶起,朝向天际,连续中出了十几股精液,舅妈哀嚎一声,舌头伸得老长,口穴和逼穴里大量液体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。何天瑞随手将已经半昏迷的舅妈扔到一边,整片墓地的黑气快速回收,除了我身上的,每一个墓碑上都有一股黑气从中飘出,慢慢向何天瑞身上汇聚,随着汇集的黑气越来越多,气体的质感也在逐渐提升。
当身上的黑气消逝时,我只感觉浑身的力气也随之而去,除了鸡巴依旧挺立,整个身躯灌了铅一般沉重,两脚一软倒在地上。不远处,舅妈斜靠墓碑,身子一阵一阵抽搐,红肿的肉穴泡在一滩白花花的精液当中,而在她的小腹部,一个若隐若现的骨棒图案慢慢浮现,散发着黑紫色的光芒。
情
何天瑞站在原地,享受着黑气在周身缠绕的舒适感觉,将黑气全部吸收后,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挺拔,尤其是身下的阳具,不仅重新勃起,长度比之前又长了几厘米。他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,随后不太满意地瞥了一眼舅妈,“这具肉体还是普通,不知道何秀巧那样的极品熟肉能提供多少能量,真期待啊!”
当听到这个恶魔提到我妈的名字时,我心中的恐惧胜过一切愤怒,一想到丑陋的表弟骑在飒爽的妈妈身上,用巨大阳根抽插熟女肥美阴道,只觉得可怖至极。可我该如何阻止呢?
何天瑞看见我正死死盯着他,面露惊讶,“表哥你还醒着呢”走到我的身边细细观察,“意志力挺强,比姑父强得多,看来还得加大力度。嗯?”他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,小眼睛挤出一抹怪笑,毫无怜惜地将舅妈拖了过来,捏着她的嘴巴,让她的脸对着我的鸡巴,“性奴妈妈,快看,表哥还勃起着呢,要不你帮帮他?”
舅妈的母猪脸上再没有了之前对我的崇拜,露出一丝不屑,“好小的鸡巴,不过既然是主人的命令,妈妈还是会遵从的”说着将我的内裤扒下,非常嫌弃得用两根手指夹住我细小的阴茎,快速撸动起来。何天瑞看着她不快的模样,又将粗长的大鸡巴拿出来,塞到她的嘴里以作奖励。当快感宣泄的一刹那我只感觉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空,迷迷糊糊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