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：张露馨

　　我不敢相信自己敬爱的恩师居然会在办公室和一个学生乱伦做爱，这个学生还是我讨厌的表弟，而且就在我的眼前。在我的亲眼目睹下，他们完成了肛交活动，我的存在成了他们淫乱行为的助燃物。

　　当我在门外听着他们的淫词秽语达到高潮时，同为老师的父亲走了过来。

　　我有两个选择，一个是让父亲知道这对师生的不伦行为，另一个是挡住父亲不让他知道。我选择了后者。

　　事后我反思自己的选择，找了很多理由，其中一条我深以为然。

　　我不忍心让父亲看到他的白月光成为别人的胯下之奴，他爱而不得的女人成了他侄子的性交玩物。这对于他来说，无疑是晴天霹雳。

　　我想，如果我的初恋，张璐馨，在我的面前被别的男人肏干，那我一定比死都难受。

　　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在消化春姐与何天瑞偷情做爱这件事，整个人浑浑噩噩，无精打采。放学后，我给春姐发去消息，告诉她暂时还是不要一起跑步了，她没有回应，也许她根本不在乎有没有被人看见。当然，这是她的私事，我无权干涉。

　　我取消了今晚何天瑞的补课，这个小孩的变态程度超出我的认知，我感到莫名心慌，同时我也想找到狠狠惩罚他的方法，就像我在课堂上高高在上，将他贬低得一无是处那样。

　　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，满脑子胡思乱想，如果我将何天瑞与春姐做爱的事情告诉妈妈，她会是如何反应，会惩罚何天瑞吗？或者只是做一次心理辅导。她要是知道自己疼爱的侄子和她年轻时的情敌搞在一起，怕是也会出现心理问题。

　　在学生时代，我常常将心事分享给一个人，让她为我排忧解难。那个人正是我的初恋，张璐馨。不知道现在她还愿不愿意倾听我的诉说，打开绿信，点开张璐馨的头像，她的朋友圈设置了私密，无法从朋友圈判断她的状态，思索良久给她发了一句【璐馨，上次你说找我玩，怎么没下文了呢？】。

　　现在是凌晨两点钟，原以为她要到第二天才会回复，可是出人意料的，不过几十秒钟她便给我回了消息。

　　[最近有点忙哈！咋啦，有什么心事？（笑脸）]

　　【呃，其实也没什么，就是有点想跟你聊聊天】

　　[哈哈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，只是聊天的话你是不会主动找我的，说吧，有啥子心事？让璐馨导师为你分析分析]

　　被她看穿内心让我感到有点难堪，就像小时候撒谎被妈妈轻松点破似的。

　　于是我打算将心事跟她坦白，但是打了很多字又删掉，怎么去形容呢？难道直接告诉她，咱们曾经的小学老师韩忆春在和我的表弟乱伦？

　　【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？你也失眠吗？】

　　[你要是不想说，我可就去睡觉了！（生气）]

　　【好吧~_~，说出来你可能不信，我最近在网上看到一条消息，女老师与学生谈恋爱，还发生了那种关系，简直太离谱了】

　　[就这？师生恋现在很常见啦！]

　　【可是那个女老师已经五十多岁了！】

　　张璐馨陷入了良久的沉默，好一会儿她的视频通话打了过来。

　　大晚上打视频通话不太好吧，我跑过去把房门锁上，然后带上耳机，点开接通，张璐馨的声音以及脸蛋一齐传来。

　　“卧槽卧槽，快跟我细说细说，五十岁大妈和小马谈恋爱发生关系，真的假的？”

　　视频里的她脸蛋红扑扑的，凌晨两点钟脸上还画着浓妆，神情异常兴奋，黛眉如画，肌肤胜雪，大大的桃花眼睛流波回转，里面是浓浓的求知欲，染黄的大波浪长发披散在裸露的香肩美背上，脖颈白皙修长，精致的锁骨两边各有一根紫色肩带，半条乳沟起起伏伏，看上去相当魅惑。

　　在我的印象里张璐馨是个清纯女孩，和我谈恋爱时马尾素颜，天真无邪。如今多年没见，居然变得如此美艳，和以前比起来好像换了一个人。如果不是眼角处的那一滴泪痣以及大大方方的性格，我简直认不出她。

　　我下意识擦擦脸颊，抹去脸上的油光，因为光线暗淡，视频里的我看上去就像一个猥琐男，而她那边灯光明亮好似白昼，身后布置了一个偌大的幕布背景，上面是豪华宫殿图案，她坐在宫殿前方，宛若公主。

　　“喂喂，别看了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，先回答我的问题噻”

　　我回过神，解释道：“当然是真的，我也觉得非常毁三观，所以才想要和你聊聊。”

　　当下我把自己看到的FQSK事情改编了一下，隐藏了春姐与何天瑞的身份姓名，把两人偷情做爱的事情说给了张璐馨听。

　　我原以为她会惊讶、愤怒、悲哀，可事实截然相反，她表现得相当激动，好几次哇哦出声，而且她有意无意间问了忆春学校的相关情况，好像在怀疑我所说的师生乱伦就发生在这里。

　　“你不觉得这样太变态了吗？”

　　张璐馨撅着红唇，“有一点，不过这种事情也不少，我还见过妈妈和儿子做，哥哥和妹妹做，爸爸和女儿做呢”

　　我哑口无言，内心万马奔腾。

　　她见我惊呆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，“喂，你不会真信了吧？哈哈，其实我是在 AV 上见过！”

　　原来她在耍我，AV 上看见算什么，我也在 AV 上看过母子乱伦的视频，那些不过是演戏而已，看着她捂着胸口咯咯直笑，有些气恼又有些怅然，张璐馨比过去开放得多，以前我和她亲个嘴，她都要害羞半天，现在说出一些荤话脸不红心不跳的。

　　看着她笑不可遏的样子我心里的郁闷少了许多，好奇起她的近况，“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，你变化好大”

　　张璐馨撩了撩额头边的发丝，抬手时露出干净白嫩的腋窝，上面一根毛都没有，柔软的腋肉玉润珠圆，大笑转变为娇笑，“是吗？那你喜不喜欢？”

　　看着她妩媚含情的眼神，我自觉地点点头。

　　“我就知道你喜欢大胸女孩！哈哈哈哈”她笑声更胜，同时挺了挺只有胸罩包裹的乳房，将镜头对准自己深邃的沟壑。浑圆饱满的胸部起码有 E 级规模，大半乳肉裸露在外，可爱诱人，“怎么样，大不大？大不大？”

　　什么鬼，我说的变化大不是指的胸部啊！

　　我觉得她误会了我的意思，准备解释可又打消了这个念头，很明显她是在故意调侃我，盯着眼前两只随时可能跃出包裹的美乳，身体有点发热，为了防止自己失态，我严肃道：“张璐馨！正经一点行不行！”

　　听到我的话后她终于收敛了笑容，耸耸肩膀，“行吧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诶，变化不大”

　　“你最好说的是我的性格！”

　　“哈哈哈！”

　　……

　　接下来我与她彻夜畅谈，聊到过去我们一起去过的地方，聊到彼此分开之后的发展经历。

　　她说她辍学之后和家里人闹得不愉快，离开家去其他城市打过工，后来在镇上租了一间房子，现在是一名娱乐主播，每天在直播间唱歌跳舞，和观众聊天，打个 PK，要点礼物。

　　她向我吐槽，直播间不搞些颜色擦边根本没人看，也要不到礼物，有时候播一整天累个半死都赚不到几个钱。

　　我想起自己有时候刷到的美女直播确实是这样，这类人多如牛毛，想要出头全凭运气。想不到张露馨也走了这条路，问她要直播号，表示到时候去关注她。她却说自己的账号被封，因为涉嫌违规，已经有一周时间没播了，还说现在正在考虑换个平台，转型做其他主播。

　　从她的言语中我能听出她的生活过得挺不容易，起码我还有家人相助，而她只能一个人在外谋生。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她。只能安慰说，为了生活改变自己，不寒碜。

　　最后我给她转了两百红包，感谢她聆听我的倾诉，她毫不客气地收下，给我发了一个“谢谢老板”的表情包，以及一个跳舞视频。

　　视频中，张璐馨穿着惹火，脸上画着甜酷妆容，一袭深紫色抹胸紧身连衣包臀裙，腿上穿着黑色丝袜，S 型身材展露无遗，尤其是胸前的一团爆乳，若是只论饱满挺翘程度，在我见过的人中绝对排第一位，刚刚跟她通话时没敢细看，此时恨不得在现场把脑袋埋进她的胸里。当初谈恋爱时却是没有留心到这对爆乳，不禁有些遗憾。

　　她扶着一根铁棍搔首弄姿，挤眉弄眼，跳的似乎是钢管舞，不过动作有些僵硬，应该是自学成材。扭动中她时不时会下腰或撅臀，露出胸前的的大片白腻，以及臀部下缘的勾人弧线。看得人口干舌燥。

　　我莫名地感到不爽，因为知道这个视频一定不是我个人独享，一想到其他人对着视频里的性感初恋打飞机，将精液射在屏幕中的她身上，我就有些恼火，还有一种被绿的复杂心情，心里少了很多郁结，又多了一些忧愁。

　　我不希望张璐馨继续做一名擦边主播，如果她能换一个工作就好了，最好就在我身边，我们一起工作一起生活，快快乐乐的在一起。 ……幻想着和张璐馨重新开始，结婚生子……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蒙蒙亮，我定好闹钟，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儿。

　　“春姐，哦，对，把屁眼掰开！我要干你的骚屁眼！”

　　……

　　不知过了多久，啪啪啪的敲门声将我吵醒，我猛地坐起，二弟随着我的苏醒快速软下，拿起手机，发现竟然因为没电关机了。房间外，妈妈拍打房门的声音以及叫骂声不绝于耳。

　　“你个死孩子又锁门，我真是被你气死了！赶紧把门给老娘打开，否则你死定了！”

　　妈 妈 的 声 音 比 以 往 都 要 暴 怒 ， 房 门 被 拍 得DuangDuang 响，这扇老旧的房门饱经这么多年摧残，也不知道是怎么撑到今天的。

　　打开房门，妈妈直接冲了进来，二话不说左手捏住我的脸颊，右手在我的嘴上连拍好几下，差点把我口水给打出来。

　　她一遍打一边骂，“不要脸的东西，满嘴脏话，我还说瑞瑞不好呢，你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！”

　　我根本不知道妈妈在说什么，下意识将她推开，双手恰巧触碰到她伟岸的双峰，脑子里闪现张璐馨的爆乳，跟妈妈的胸部比起来，仍是小巫见大巫。豪不夸张的说，妈妈一百四十斤的体重，胸部要占将近三十斤，上半身一半的位置都被两个乳球占据。她今天穿了一件紧身体恤，手掌触碰的瞬间，感觉摸上了乳胶床垫，弹性十足，。

　　来不及回味手感，妈妈的巴掌朝我袭来，我往后躲闪，退到床上，求饶道，“妈，你干嘛，大早上的就要杀人！”

　　妈妈指着我的鼻子，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，“你刚刚在房间干嘛了？春姐是谁？！”

　　啊？难道我又做梦了，这两天我做了很多梦，但是每次只能记得梦里的人，却记不住发生的事情，刚刚我好像确实梦到了春姐，赶紧解释，“妈，我刚刚才醒，你是不是听见我说梦话了？”

　　妈妈脸色一怔，将信将疑，“好像是这么回事”随即再次骂道，“梦话怎么了，常言道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，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，做这种肮脏的梦，告诉我，春姐是谁！？”

　　她锐利的眼神好似一把弓箭，一旦我解释不周，就会立即将我射于马下。

　　春姐，肮脏的梦，我心里大概有了推断，现在怎么跟妈妈解释呢，我心思电转，想到一计，只能“春冠馨戴”了。

　　“妈，春姐是我一个朋友，是我的老同学”

　　“叫什么名字，什么老同学你要叫她春姐？说，春姐是不是韩忆春？！”

　　我背后渗出一层冷汗，妈妈能猜到并不奇怪，但是过程太过干脆，让我感到压力巨大，不过我并不打算束手就擒，如果继续解释下去，按照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，迟早真相大白，于是转守为攻。

　　“唉，你要是不信，改天我把她叫到家里来，让她当面跟你解释，你不是让我找个媳妇儿吗？干脆就她好了。”

　　妈妈脸色阴晴不定，余怒未消的胸脯还在上下起伏，沉默了几秒钟，说话的语气明显软下许多，“真的假的？嗯，行，那，那到时候，来之前记得跟我说一声，我好做个准备。”

　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，感觉她的言语里有一丝失落。

　　待妈妈走出房间，我为刚刚夸下的海口感到后悔，人家张璐馨现在跟我的关系充其量只能算个前任，我居然要带她回来见家长，要是最后她不同意的话，我这边该如何是好。不管了，走一步算一步吧，最近的生活简直一团糟。

　　吃早饭的时候，妈妈问起了“春姐”的情况，我把张璐馨的相关信息告诉了她，隐瞒了她是一名擦边主播的事实，妈妈表示一定要邀请她回家做客，态度异常坚决。如此一来，我骑虎难下，只好暂且答应，准备接下来去做张璐馨的思想工作。

　　早饭吃到一半，何天瑞笑嘻嘻地走过来，一进门就和我打招呼，“表哥，昨晚睡得好吗？”

　　我并不想理他，自顾自地吃着早餐，有些奇怪舅妈去了哪里，这几天都没看到她。

　　何天瑞看到我的冷漠反应后嘿嘿笑了笑，转而把目光放到我妈身上。

　　妈妈平常穿的衣服都偏宽大，而今天则不一样，显得紧窄许多，看上去衣料像是贴在妈妈身上。两坨脂肪挤在狭窄的空间内，内衣轮廓清晰可见。她坐在板凳上，原本紧窄的衣服更显得捉襟见肘，小腹处的布料全部被拉到了双峰下方，露出一半圆润的肚子，圆润的肚脐眼清晰可见。肥硕的屁股将裤口撑开，从背后看去，光滑洁白的腰肉和粉色内裤包裹下的臀边，直接暴露在空气中。

　　我想一定是昨天春姐穿的紧身运动服让妈妈受了刺激，她今天特意挑了一件容易凸显身材的衣服，想要和春姐比较比较。这就是妈妈的好胜心，从过去到现在，未曾改变。只可惜，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，春姐今天没有过来。

　　何天瑞看得连连咽口水，哈喇子都快流到下巴，可脸上却突然露出遗憾之色，摇摇头，“大姑，你这身衣服一点也不好看！”

　　原本被注视的妈妈有些情得意，好像在等待夸奖，结果听到何天瑞的评价瞪大眼睛，非常意外，眉头一皱，“不好看？你说说哪里不好看？！”

　　何天瑞盛来一碗米粥，不紧不慢地吸了两口，一副吊人胃口的样子，“大姑，我说实话你可不要怪我。”

　　“赶紧说，别磨磨唧唧的！”

　　“你这身衣服太老了，一点也不潮流，而且最重要的是弹性太差，你自己也能感觉到吧，衣服太紧了，挤得你很不舒服。”

　　妈妈点点头，同意他的观点。

　　何天瑞继续道，“真正的紧身衣可以完美凸显女孩子的身材，同时让人感到舒适，而你这身衣服，虽然也能展现大姑你的极品身材，但是跟衣服关系不大，纯粹是因为你的底子太好了，你看”说着伸手拽住我妈胸部下方的衣摆，轻轻撩起，抬高两三厘米后又放下，“根本没有弹性。”

　　妈妈专注于何天瑞的说辞，听到他有意无意的称赞，脸上多了几分开心，看着他掀起自己的衣摆也没有阻止，以为只是在做演示。孰不知，刚刚那一瞬间，她粉红色的乳罩已经展现在他人眼前。

　　我严重怀疑何天瑞是故意这么干的。

　　何天瑞拿出手机捣鼓几下，然后递到我妈面前，“大姑，看，这种衣服才最适合你”

　　我抬起望去，屏幕中一个长相美艳的女人穿着一件健美居家修身瑜伽服，性感火辣的身材展露无疑，丰腴程度跟老妈有的一拼，定睛一看，才发现此女居然是熟人。

　　“翟淑莹？”

　　妈妈黛眉轻蹙，反复打量图片喃喃自语，“又是这个翟老师，她还挺会捯饬”随后她向我解释，前两天何天瑞为了让她穿上教师 ol 裙，展示过翟淑莹的照片，还跟她说翟老师是大城市里来的时尚女郎，曾经夺得过武术冠军，精通武术和瑜伽，和她学穿搭准没错。

　　“大姑，我觉得你要是穿上这件衣服，那一定是美艳尤物，什么翟老师啊韩老师，还有我妈，都得靠边站”何天瑞眯着小眼睛嘻嘻坏笑。

　　噗，我差点一口米粥喷出来，这混小子还真敢用词。美艳尤物能用在我妈身上吗？(⊙o⊙)…，大差不差。

　　妈妈盯着图片思考了一会儿，突然叹口气厉声道，“油嘴滑舌，正经知识学不好，脑子都用在这些地方了！”将手机扔回，“这件衣服不适合我，我成天要去田里干活的人，穿不来这种城里的好衣裳！”

　　“别啊，那多可惜”何天瑞着急道，“你平时在家里穿穿不就行了，只要你愿意，我今天就找翟老师要一套这样的衣服送给你。”

　　“不要不要，你这死孩子，烦死了，赶紧吃早饭，不然要迟到了。”妈妈摆摆手埋头喝粥，不在搭理何天瑞。

　　何天瑞却不肯罢休，嘴里碎碎念，“不穿算了，不穿我让韩老师穿，翟老师穿，让我妈穿，她们穿上去也好看的很。”

　　“啪”妈妈将筷子拍到桌子上，怒目圆睁，“我看你是想讨打！还敢用激将法激我！”

　　何天瑞终于消停下来，不敢再吱声。

　　我在旁边仔细观察妈妈的表情，感觉她没有说实话。平日里快人快语的她，现在也露出了纠结犹豫的神色。她心底里还是想要这么一套瑜伽服的。为了让她开心，也为了自己的那一点点私心，我跟着劝说道，“妈，要不你先试试，要是不好或者不舒服，就不穿是了。”

　　妈妈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，一声不响地将碗里的粥吸溜完，收拾碗筷时，轻声说了句，“也不是不行。”说完快速走进厨房，脸颊上飘过一抹绯红。

　　何天瑞从板凳上蹦了起来，大叫一声好耶。

　　我故作镇静，脑子里却已经在幻想妈妈的穿上瑜伽服的样子，一定究极美艳，到时候可以一饱眼福了。虽然妈妈答应穿瑜伽服我很高兴，但是看到何天瑞兴奋的样子我反而有几分不爽。真是便宜了这小子。

　　早饭之后，何天瑞跟着我一同去学校。他今天对我态度不错，还和我解释了昨天他和春姐在办公室做爱的事情，说春姐单身多年需要慰藉，自己只是在帮助她，我听着听着跟着了魔似的，居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。